就在那人群之中，一个满身赘肉的中年男子冲会所看了看，光溜溜的头上直冒汗，汗珠将他脖子上粗大的金链子都浸湿了，他掏出手机，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得到了回应，他焦急的道：“喂，韩处吗，今儿究竟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这直接就给吹起来了？”
“这次行动突然，我都没有一点消息，而且我现在只能装作不知道，不能插手这件事。”被叫做韩处的男人淡淡的道，他是没有看到电话这头的模样，已经急的火烧眉毛了。
“那可怎么办啊，您一定要出手救救兄弟啊，不然咱这场子可就要黄了啊，里面还有十数号客人呢。”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急得满头大汗。
“我告诉你吧，这次是市厅的一把手直接下的命令，谁也救不了你，我奉劝你现在还是老实一点吧，我也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吧。”话音刚落，电话便直接断掉了。
“草，王八犊子，平时把你们喂的饱饱的，到了该用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孙子似的。”中年男人叫骂两句，只见现场密不透风，想要进去都不可能，只得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一旁，上了辆车扬长而去。
很快几辆警车开进了桑拿会所的停车场，从后门将被冰寒之气感染的警察全都带进了桑拿间。
老马一番查看之后，将余辉叫到了一旁：“这几个人的状况不是很好。”
“真的就没救了？”余辉一脸焦容的道。
“可以救，但是……”老马支支吾吾起来。
“但是什么啊？”林生在一旁更是情急万分。
“他们虽然没有你们沾染的冰寒之气重，但时间要久很多，冰寒之气已经进入他们的身体和脏腑，如果不是及时送来这里，借助桑拿的热气暂时缓解了一下冰寒之气的灵力，他们恐怕离死不远了。”
老马顿了顿，叹了一声：“不是我不肯救他们，只是你知道救他们一个人需要耗费我多少灵力吗？”
“多少？”余辉问道。
“这么说吧，救你们两人耗费了我足足两成的灵力。”老马看了看桑拿间的方向，道：“他们的情况比你们糟的多，如果我把他们全都救了，我的灵力恐怕连一CD不会剩下。”
“啥？救这几个人会耗费你那么多的灵力，你的灵力不会是假的吧？”林生鄙夷的看着老马，他只以为老马此刻是在故意刁难，想从中得到好处罢了。
余辉听了老马的话，忽然想到他当初救完自己和林生以后出现了气喘的现象，十分的疲惫，那时还只是耗费了两成的灵力，而现在要救这些人就要耗费他余下的几乎所有的灵力，他一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那会有怎样的后果？”。
老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一个破旧的钱夹里拿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余辉。
“9……91岁！”余辉震惊的看着身份证，计算出了老马现在的年龄，在这之前余辉一直以为老马也就六七十岁的样子，无论怎样他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一个真正的古稀老人。
“我之所以91岁还活着，并非是我的身体多么多么的好，而是我一身灵力延缓了我的衰老，如果灵力充沛倒还好，我活个一百三四十岁应该不成问题。”说罢，老马抬头看着余辉：“如果是一般的灵释放的灵力我或许可以轻松清除，甚至一丝灵气都不用消耗，但你遇到的这只灵太过强大了，仅仅是它的这一丝灵气我要驱除都要耗费巨大的代价，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只七级以上的恐怖的灵。驱除它的灵力本身对我而言就是一种挑战，一旦我的灵力耗损的太过厉害，尤其是连一CD不够，那我的灵海就会捉襟见肋，入不敷出，最终我会因为没有灵力支撑身体，导致身体在短时间内加速衰老，我极有可能来不及为自己补充灵力就被自己的身体拖垮了。”
“这……”余辉一时间愣住了，他知道老马的意思了，灵力枯竭对于他这样一个年迈的老人而言不外乎就是加速死亡，他怔怔的看着老马：“没有办法快速补充灵力吗？”
“你真以为这是仙侠小说里的那些仙人吗？吸一口气就元气满满？呵呵！”老马摇头苦笑，道：“这世上的灵气因为自然被破坏，还能不断喷涌灵气的灵脉几乎不复存在了，致使灵气稀薄，无法维继，单单依靠大自然释放出来的灵气，想要将我一身灵力补充道九成，如果是在一个环境极好的情况下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吧，在这座城市里恐怕我还没补充一成的灵力，就一命呜呼咯。”
“不过……”老马一脸神秘的道：“如果你们肯花大价钱，倒是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余辉一听，当即大喜。
“别高兴的太早。”老马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道：“玉石，上等的玉石，市面上俗称的A货玉石，尤其是原石，没有被打磨过得最好，那样里面的灵气更加充裕，没有外泄。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玉石可是价格不菲。”
“需要多少？”余辉听到这，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其实也不多，看在你们是警察的份上，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只要救人足够就行了。”老马低估了一声，盘算了一下：“如果是打磨好的玉石饰品，差不多要鸡蛋那么大个头的，如果是原石，估计得拳头那么大个才行。”
“的确价值不菲，我得请示一下，你先安排他们蒸桑拿，尽量缓解一下。”
“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啊，他们的身体以这样的状态最多能够维持十个小时左右，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桑拿也好，我的灵力也好，恐怕都救不了他们了，你们最好快些。”
“好！”说罢，余辉走到了一旁，拨通了电话：“厅长事情是这样的……”
余辉将需要玉石的事情以及原因跟警察厅长汇报了一遍，警察厅长的意思是让余辉尽量缓解病人的病情，玉石的事情他来想办法。
余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上等的玉石如果是鸡蛋那么大个头的，少说也要几百上千万，根本不是他一个警察可以买得起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是一小时还是五个小时，他们已经顾不得时间，都在尽力的想办法。
正当余辉准备询问警察厅长玉石的事情时，林生接到了刑侦队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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