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主任疑惑地看向张老头。
张老头说，“实不相瞒，我们村子里死的这些人，多数都是女人，她们常在河边洗衣服，我之前原以为是因为女人身体比较弱，原来是因为她们经常接触河水的关系。”
张老头说完自己的想法，却听楼丽晓冷漠的嘲讽，“呵，真是好笑，撒谎也不打草稿。”她带着几分针对性地瞪着杜雅笙，“之前老村长就已经说过了，他们村子第一个病例是在正月份出现的，而那时候天气很冷，河水尚未开化，上面还有一层冻面，既然如此，村子里的人应该接触不到河水才是。”
说出自己的推断后，楼丽晓扬起了自己的下巴，她不着痕迹地扫眼崔云的方向，本以为自己出色的表现能换来崔云的关注，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看她。
说起来，楼丽晓这个人真的很矛盾，爱也是她，不爱也是她，反复的认为崔云伤害了自己，又反复的希望崔云能够注意她。
对于楼丽晓言语之中的讽刺，杜雅笙不置可否，但是显然，现场很多人都和楼丽晓持相同的态度。
“是啊，那时候还是冬天呢，河里肯定冻了，所以杜学妹推测村民的疫病是因为河水，却是有些不合理的。而且那些死者口腔溃烂的最严重，总不能是说他们喝了河水，或者是正月的时候，冰天动地里嚼了河里的冰块吧？”
葛先生也带着几分询问地看向杜雅笙，而杜雅笙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淡定自若。
“你们忘了一件事。”
“嗯？”
“正月，在村民发病之前，有一个节日，大年三十，除夕夜，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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