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圆溜溜的小眼眸此刻泪眼汪汪。
大奇,你还好嘛。只是赶一下附近的蛇虫鼠蚁,我就更惨了,以往都是睡在云阿九的衣服里,这回被主子一把就丢出来了。
我们这算不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殳。
一大一小在院落里释放着浓重的怨念,连带着附近的虫儿们越发不敢叫了。
屋子里的帝泽却是不管那一大一小的怨念,照例点上安神香,等到云九凰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是缓缓离开/房内。
回廊处,月光皎洁,将他的容颜映照的越发冷峻,夜风掠过,安静中隐隐有着肃杀的味道。
他手指微动,一丝火苗从指间窜出,火苗在指间跳跃舞蹈,不过片刻,瞬间又熄灭了。
“力量消退吗?”
帝泽看着那消失在指间的火苗,声音在夜风中轻喃,眼底暗沉如那墨色夜空。
与此同时的皇族府邸,皇澈一脸笑意,手上把玩着一个光圈阵法,阵法在他指间灵敏穿梭,让他的黄金眼眸越发明亮妖冶。
“主子,您伤才好,要多休息才是。”流火的话语里带着不赞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意味。
皇澈唇角笑意弥漫,对流火的话语不置可否。
“云九凰的伤也该大好了吧!”他垂眸看向手掌间的阵法,问向一侧的流霜。
流霜颇有些无奈,“是,她伤已经大好了,能走能跳能蹦哒,命长着。”
流火皱了皱眉,莫名的对这个名字产生排斥,让主子遭此重伤的人,就应该被剥皮剔骨,不知为何主子还这么看重她。
“没死算她运气好。”她不以为意的说道,眉眼间带着一股骄傲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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