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寒在他身旁坐下，如果是以前，他真的会很难受，会很心痛，现在的话，也不能说没感觉，苏曼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说，她的欺骗让他很反感，“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可是冲着柳言那句‘会有些意外的收获’才来的。
柳言扫了眼苏曼，“这还不够吗？还需要说什么？白夜寒，你和苏曼到底怎么了？你们不是关系很好的吗？为什么她要喝成这样？”
白夜寒觉得无聊，“这话，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苏曼迷迷糊糊的，感觉白夜寒来了，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他，“是你？白、夜、寒？我一定是做梦吧？你怎么会在这？”
白夜寒冷着张脸，还是问了句，“你还好吧？”
苏曼哈哈笑了几声，“你看我能好吗？白夜寒，你一定恨透了我吧？当年的事，你真不能全怪我，不能全怪我，不能全怪我……”
苏曼头很晕，说了会，又停下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我们也是为了她好，你不知道吧？她疯疯癫癫的，都快神经病了，对，是她妈妈要求的，你去问她妈！别来找我，也别恨我……”
白夜寒一阵抽痛，什么意思？叶晓晓当年、疯疯癫癫的？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从来没听李美凤说过？
苏曼内心很痛，这些话，要不是喝醉酒，她一定不会说的，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还生气呢，我告诉你，白夜寒，要不是叶晓晓抢先一步，我也一定会冲进去救你的，什么好事都让叶晓晓给做了，太不公平了！”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他都不知道？叶晓晓又为他做过什么？白夜寒脑袋翁的一声，整个人都怔了一下，许久才冷静下来，看着苏曼，挪动椅子，靠近了点，“你们、当年对叶晓晓做过什么？”
“什么叫我们对她做过什么？”苏曼好像渐渐清醒了过来，她告诫自己，不能乱说话！刚刚说过什么她想不起来了，白夜寒已经这么恨她了，不能再说些不利于自己的话！
苏曼晃动了下脑袋，“我要去洗手间，不和你说了。”
慢慢的起身，又跌坐下来，再起身，白夜寒抬起手，想去扶下她，苏曼已经站稳，推开椅子，去了洗手间，又吐了一阵，随后，往脸上浇冷水，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脑中一片空白，今晚真是喝大了。
白夜寒盯着柳言，“苏曼都和你说了什么？她们对晓晓做过什么？”
柳言耸耸肩，表示没说什么，“就刚刚这些吧？没别的，晓晓怎么样？”
白夜寒说道，“她很好，”这会，他对柳言少了几分抵触，柳言这段时间能主动退出，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一直都觉得叶晓晓和柳言才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柳言不留在病房照顾她，却把这机会让给了他？
“你、怎么都没去看看她？”
柳言苦笑一声，“不是有你吗，我去干嘛？白夜寒，你、你……”你真是不了解她的心啊！
白夜寒充满期待盯着他，柳言却欲言又止，他还是说不出口，要把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让出去，他还做不到。
“怎么不说了？你为什么不去看望晓晓？你不是很爱她吗？”
柳言长叹一声，他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为了叶晓晓，应该让白夜寒明白叶晓晓的心，还一个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把叶晓晓拱手相让，内心纠结着、挣扎着，爱一个人是成全，是付出，而不是强求、不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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