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眸，默默地退了出去，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替唐青怡拭去某处的狼籍，再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唐青怡站在那里，想要拒绝，她不需要这种施暴之后的怜悯。
给一个巴掌再赏一颗甜枣，真的很可笑。
可双腿却软得厉害，根本没办法站立，只能扶着言若涛站立。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对言若涛有任何的感激，嘲讽地扯着唇，道，“怎么？良心发现了，还是怕我告你？”
言若涛身形微微一顿，没有说话，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认真仔细地替她把身上的痕迹擦干净。
末了，才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唐青怡，目光又黑又沉，像两个巨大的黑洞，随时都有可能把人吸进去。
唐青怡被看得头皮发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忍着被直勾勾瞪视的不适，讥讽道，“言若涛，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做，我就会——”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言若涛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唐青怡一下就愣住了，脑子完全是空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言若涛又问了一遍。
“你……问这个做什么？”唐青怡回过神来，深深地皱了眉，不懂这男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又准备干什么。
“大猫那样的是么？”言若涛转头，看花园里朝角落走去的大猫的高大背影一眼。
“……”唐青怡眉越蹙越紧，脑子也越来越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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