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冰没有回头，“我没事，我只是舍不得小沫，舍不得芊芊，舍不得……”
再也说不下去。
楚屹然不知道，她最后没有说出口是不是自己。
但是，他是真的没想让她这样难过。
“不要哭了，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无论做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
楚屹然低声说道，“冰冰，如果跟他在一起你真的会……快乐的话，就去吧。我希望你能开心，希望你能获得幸福。我给不了的……希望他能给你！”
站在窗口的女人忽然间转头，双眼通红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声音颤抖却满是责怪，“既然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
“我……”男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李湘冰流着泪，“不是希望我幸福吗？不是让我跟他走吗？那么你应该微笑着送我离开，一句让我伤心的话都不要说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你明知道……”
她深深的吸口气，“你明知道即便是现在我也不能坦然面对你，你明知道你这么做我会难过，我会心痛，你为什么还要做？”
在顾不了许多，楚屹然上前一把将李湘冰紧紧抱在怀里。
“冰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李湘冰狠狠的挣扎着，捶打着他，“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混蛋。我已经要结婚了，你让我看这个，你怎么那么坏，这世界上就你最坏了……”
楚屹然让她打，任她骂，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抱着她，紧紧的不放手。
良久以后，李湘冰没力气了，她不再挣扎，任由男人抱着她。
“冰冰，如果我带你离开，你能跟我走吗？”
男人终于沙哑着声音开口。
泪水，缓缓的划过嘴角，这一刻的泪水，竟然这么苦涩。
李湘冰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嘶哑，“楚屹然，你让我怎么跟你在一起？我们俩之间隔着五条人命，你说，你让我怎么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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