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玄女而言，何其伤人！
她表情扭曲。
“她有什么好的！她在千梵和司徒恒纠缠不休，又同云衍暧昧不清，甚至于和那火灵之体的阿海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样的女子，你看上她什么了？”
提到千梵的事，瑶光就会想起已经消失于此天地间的那个“千羽”，这些年的相伴不是假的，或许是因为两个千羽之间奇异的相似之处，又或者是因为十万年看不见希望的寂寥，他是真的将那个孩子放在了心中一角。
寻到千羽之后，他将对那个孩子的亏欠藏在心中，玄女的话无疑挑动了他不想触碰的那根神经，瑶光脸色一陈，右手一番，命理册已经在手。
书页翻动的声音让玄女心中突兀的产生恐慌。
“吸食他人精气化为自身修为，操控千梵弟子引起纷争，凌虐婢女，割断她们的舌头令秘密得以保守……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千羽’的不是？”
玄女脸色惨白一片，她连忙四下看看，满心希望这些话只有她一个人听到，然而，那怎么可能。
别说是离她最近的无涯，就连远处的青丘一众和蓬莱来者，以及那些修士，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无涯扶着她的手僵住，其他人也都是一脸震惊。
可以想象，今日之后，青丘圣女这个称呼，会变成怎样的笑话！
玄女捏紧的手，忍不住颤抖，眼眶瞬间就红了。
“师兄，你好狠的心！”
“师兄？”
瑶光冷笑一声。
“不过是个外门弟子，也好意思叫我师兄？”
玄女以为心不会更痛了，命运却给了她一个惊喜。
“你当真就这么不顾念我一分？”
千羽正重新跑回来，瑶光看着她胸口那片干涸的血迹，语气一点起伏都没有。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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