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当兵怎么了？
女兵也是兵！
“是不该，我为我刚才的行为跟你道歉，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湛长川观察能力非常好，第一时间发现了匪一一眼睛里燃烧起的愤怒小火苗。
他能屈能伸的，立即就道歉了。
“……”
他的道歉来得如此之快，反正让匪一一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了。
气氛莫名又有些尴尬下来。
两人这随便聊了聊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
下机前，湛长川给了匪一一一张名片：“这是我名片，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哦。”匪一一犹豫了几秒后，才结果名片。
她能有什么需要找他的？
但他毕竟是奶奶的男朋友，不接他的名片也不好。
下了飞机后，匪一一和闻沁、袁子雨就跟放出笼的鸟儿一样，没多久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boss，调查邮件回过来了。”
湛长川助理，边走边递把平板电脑递给他。
boss交代过，调查结果一出来，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湛长川接过电脑快速看完。
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她。
他抬眸看向匪一一消失的方向：“她弟弟不在国内？”
“对，她弟弟在国外跟她妈妈一起生活。”
助理毕恭毕敬的回道。
邮件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与事件，在湛长川高速运转的脑子里铺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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