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发现了？”
“所以……你是觉得？”云锦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述，只是心里有着不安。
陆翼扬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见一下宋彦成和沈季唯。我们分头行动。你打算见谁？”
云锦有些迟疑，陆翼扬替她做了决定：“你去见沈季唯，我去见宋彦成吧。”
“好。”云锦点点头。
陆翼扬直接去找宋彦成。
他开门见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反倒是宋彦成有些奇怪：“沈季唯自己没有将这些东西交给你们？”
“没有。你的就是全部了。”
“他之前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我，说是让我有个备份。包括最后那天，让沈成把孩子都放到我这边来了。我还以为，他只是怕万一他出事，没人将证据拿出来。但是现在看来，他只给了我，没有给你们？”宋彦成也是奇怪。
陆翼扬看着他：“你是说，沈季唯其实一开始就打算反对沈炳旺，所以当天在抓捕沈炳旺的时候，他赶过来，不是要接应他，也不是因为警方的出现，让他做出了抓住沈炳旺的决定。而是……从一开始，他就在处理沈炳旺的案子？”
“当然了。”宋彦成马上说道，“沈季唯虽然从小跟着沈炳旺，但是骨子里还是很正直的。他之前之所以打算接手生意，是因为对于沈炳旺十分爱重，也不愿意看到沈家这么多口人常年跟随，没有饭吃。你以为呢？”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你之前有问过我吗？”宋彦成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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