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财富是无法被偷取的?或许只有经历”
疲惫的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宋涵书打来的电话,接通后才想起来今天要去李叔那里归还案件资料,匆匆洗漱后我便出门,车上一直在想昨天夜里的恶梦,似乎只记得梦中的感受,是痛苦是绝望,其它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还有它昨天来到家里似乎这件事还有没弄清楚的地方,脑袋的负荷让我越来越吃力,终于见到了李叔,
我把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李叔也十分疑惑,胶囊的线索出来后,便只能是闫芯羽杀的人,难道你想说她的背后还有别人?闫芯羽不过是个工具?,那这个人还能是谁?我和李叔机会同时看向了熊利文的报告,宋涵书站在一旁,疑惑的说着:“这个熊利文和于志斌有什么直接联系吗?咦?这个备注,他和于志斌好像是同一个村子的……”
眼前的大妈在铁树村呆了一辈子,于志斌便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从她的口中得知,铁树村并没有一个叫熊利文的人,不过却有一个叫熊五的孩子。
几十年前,铁树村村口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狠心的父母抛下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好心的老村长便将孩子领走,取名阿五,因为那天正好是正月初五,老村长姓熊是一名退伍的老兵,为人正义且刚强,可惜一生并未有过子嗣,熊五的到来或许是注定,可福不双降,在孩子五岁时,老村长便因病去世,年幼的熊五便吃着百家饭长大,
缺少管教的熊五始终难逃恶习,小小的年纪便已是孩子王,而他最喜欢欺负的对象便是年纪相仿的于志斌,似乎二人就像几辈子的冤家一样,熊五似乎把上天对他的不公都发泄在了于志斌的身上,时间流逝,初中毕业的熊五便离开了村子,而长期被他欺辱的于志斌则是考上了市里的高中,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原本应该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巧合还是悄然发生。
熊利文的档案中只有过一次的犯罪记录,那便他在2010年犯下的入室盗窃,也正是因为这起案件才让我找到了他和于志斌的直接联系,经过翻看当年案件的记录,以及询问当年侦破此案的警官,我们才知道,原来当年熊利文入室盗窃的对象正是于志斌,作为被害者的于志斌在警局认出了熊利文,面对熊利文的苦苦哀求,于志斌没有选择原谅,依然坚持走法律的途径,
再加上于志斌对熊利文的教导,似乎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无可修复的创伤,得知到这些消息后李叔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之前“顶座私人健身会所”案件,最后因为某些原因,法人出面抗下了所有罪责,反而投资人熊利文变成了受害者,闫芯羽认罪后便解除了对熊利文的限制令,现在的熊利文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林阳市,就在林叔拿起电话时,电话确响了起来“是我,你说,确认已经死亡了吗?现场是谁在控制?好,我马上过来”。
就在当天下午,一辆轿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车内两人,一死一伤,死者正是坐在后排的熊利文,经过警方的搜查,在车辆后备箱内发现了一个行李箱,证实是死者熊利文的,在箱子中找到一本泛黄的日记,日记的主人正是闫芯羽。
完美的伴侣似乎只存在于幻想,我总是在想,我的结局到底会是什么样,以后的妻子,以后的子嗣,等待着我的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偶尔也想过有个稳定的生活便是最大的幸福,可当我想到这里时又忍不住去贪婪财富自由,当财富自由后难免会担心身体状况,也不得不考虑子嗣的教育,我是否能把她/他教育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什么才算的上一个真正的“人”?
出生良好的闫芯羽并没有让父母失望,似乎她的童年到青年都属于“别人家的孩子”,优异的成绩,美丽的外表,出色的能力,似乎她就是人们口中的主角,在合适的年纪遇见了合适的人,就像没有任何减分的人生一样,可真实的她是否满足?
日记内容是闫芯羽对自我的认知与解释,从她读书开始,记录着每一天的生活,记录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内心想法,喜欢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事,讨厌什么东西,从生活到性格再到婚姻她都记录在了那本日记,很多时候哪怕是这种“成功人士”也没有选择,于志斌的出现,是她遇见过的男人中最靠谱的一个,抛开是否喜欢,但这个男人可以托付终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