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卢梭
我曾经和一个女孩子走在深夜的大街,她向我说了一句话“睡觉就睡觉呗,有什么奇怪”我个人很不喜欢这句话,可能这是女孩为了展现成熟一面,可能是受过太多的挫折,可能是无法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思考,
或许讨厌这句话的人才是最不受待见的人,“欲望”有时候是邪恶,有时候又是“正义”,正因为欲望的存在使得很多人奋力活下去,因为想拥有,想体验,所以为了体验,为了得到,有时候会不顾一切,我始终认为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罗凯”,28岁,林阳市本地人,毕业于林阳市林州大学,市场管理系学生,读书期间的他是学生会的会长,擅长沟通,长得英俊,一个谦卑至极的人往往是最受人喜欢的人,拍马屁的功夫有高有低,对于罗凯来说,他一定是高手级别,
大学毕业的他和大家一样怀揣着梦想,现实的巨浪从不会考虑你的身份,失败几年的他终于选择了那条不归路,罗凯选择加入犯罪组织,他的手下有3个“肉票”,一个是他从大学骗来的同学,一个是他从别处挖来的,而最后一个便是死者A,
自从“性”的等级变得多样化以后,罗凯的业绩一落千仗,“私密租房”的诞生,让这个小伙子又一次看到了希望,可是面对顾客的“变态需求”,前两个女人都吃不消选择离开,前后丢失了两个摇钱树让罗凯不得不把最后一个“肉票”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这个“犯罪行业”规矩很严格,一个组织者最多只能带三个“肉票”,“失足女”所收到的钱“幕后”提走百分之40,管理者拿走10-20,剩下的留给“被害者”,畸形的生长已经变成了“自愿”,“被迫”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可根据宋涵书的推理,死者A是被强迫的,不然很难解释她生前所受的那些伤,根据我和宋涵书两天的调查下来,罗凯消失的时间是在3个月前,和死者A的死亡时间几乎重合,他无疑是第一嫌疑人,可根据他们的管理制度,没有任何人知道罗凯的“肉票”信息,也不可能知道“客人”的信息。
我思考了一会后唯一符合罗凯杀人的动机,只能是死者A不听话,所以罗凯杀了她,但这个解释似乎有点太牵强了,因为死者A是罗凯唯一的摇钱树了,杀了她就等于断送自己的财路,罗凯这种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宋涵书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说道:“你是不是又在想罗凯的杀人动机?”
我尴尬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一旁的李叔向我们说道:“现在的线索都指向嫌疑人罗凯,既然小宋坚持罗凯和死者的关系是强迫的,仅凭他一个人很难做到单独抓一个女性的,我猜想应该有同伙,清风继续去查看那栋房屋的录像和监控,小宋去盯紧嫌疑人的举动,立刻打电话联系任何机场,车站,和高速站,把嫌疑人的照片以及详细资料公布通缉。”
“叶树园”HG区3号楼附近监控我已经看了无数次,能在这里开“私密租房”楼房内里肯定是没有监控的,只能看周围街道的监控,半年来的记录我都已经翻查过,其中来来往往的人少说也有上万个人,确实很难做到我一个个的去核实和查证,目前从监控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后肩处有纹身,
但是有个地方确实值得观察注意,那就是在死者A的死亡时间里,监控视屏中多次出现手提菜篮的人员,自从宋涵书推理两个案子应该是分别不同的“凶手”后,我就怀疑监控中手提菜篮的人有重大嫌疑,因为之前我对现场风水局的分析,有个很重要的道具不在现场那便是“沉香木”所做的“木篮”毕竟只是我的猜测所以并不能确定。
首先假设杀害“刘默冉”的凶手是懂得布置风水局的“邪道”,那这个木篮就一定会存在现场,当第二起凶案发生后,凶手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无意破坏了现场的风水局,也就是把水缸搬到了西南方,然后拿走了木篮用来装什么东西,这个猜想就完全符合我们所发现的凶案现场,
可监控中手提木篮的人并没有露脸,随后我仔细查证过衣服是否有相似的,但我都没有找到,整栋大厦都是在控制当中,这里存在的一定不止一家“私密租房”,宋涵书告诉我,停车场没有监控没有出入登记,那凶手搬运建筑材料我们便无法查询,道路监控看了一遍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每天这里的车流量不是靠人力能查询的,看着桌上的资料脑袋传来阵阵剧痛,信息虽然有,可压根就找不到什么突破口,就在我一脸惆怅时,李叔突然走进了档案室,一脸严肃的他说道:“快来,罗凯来自首了。”
80年代某地区曾发生过一起命案,三男一女虐杀一个妇女,手段极其残忍,长达一个月的折磨,期间四名罪犯对死者用上各种酷刑,甚至法医在死者体内发现了排泄物,死者苦苦的哀求并没有唤醒“牲口”的“人性”,换来的是被分解煮熟,在当地警方破案后于凶案现场找到死者女儿,
7岁的孩子当时正与宠物狗一起关在笼中,全身都是伤痕,在对四名嫌疑人审判时,问及四人行凶过程时,四名嫌疑人口中竟爆发出笑声,同样的社会下,同样的义务教育,有的却是人,有的却是畜生,或许我用词过于温和,并不能很贴切的表达出来心中的痛恨,所以从那时起我便不在想了解凶手为什么杀人,而是想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罗凯的精神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萎靡,心态也不是在承担着悔恨,而是一副淡然,一副轻松的样子,据罗凯所说,他并不是来自首,是从老家回林阳后看见自己正被通缉,很不理解而来到了警察局,无论我和李叔还有宋涵书怎么审问,他的嘴里依旧是死不认账,
他一口咬定他没有从事组织卖淫犯罪,没有拐卖妇女,没有杀人毁尸,甚至在他的口中他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对社会有帮助的人,狂妄的他甚至说了一句“有证据就拿出来说事,没证据请取消对我的个人通缉,我愿意配合警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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