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具备出色的智力是不够的,主要的问题是如何出色的使用它。”
—笛卡尔
“教育”一直是一个久经不衰的热门话题,时代的进步实在过于迅速,而对于未来的花朵们来说,灌溉的“肥料”也变得五花八门起来,我们要承认一个事实,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购买到所谓的优质“肥料”,
我很喜欢这句话“先学做人,再学做事”,所以在我的理解当中真正的成长不应该只是用肥料来灌溉,更应该是言传身教担起那一份责任,
我曾看见过许多意外,由于家长的疏忽把孩子置身于危险之中的事情太多,放任孩子在公车中乱蹦乱跳不顾及其它人的感受相信你也没有少见,一句“不懂事”就是这些父母最厉害的武器,
或许孩子不懂事,难道大人也不懂事吗?在我的理解中“责任”这个词语,不仅仅是负责创造生命,和养活生命那么简单。
经过上次的案件后,“曹莎莎”因为自首并没有被判处死刑,对于宋涵书来说她做到了她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也是从这件事过后,宋涵书对我的态度出现了巨大的改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相处,她会在休息日叫上我一起去喝奶茶,虽然是我一直在帮她拍照,会一起去看电影,看完后还会和我一起分析电影,
晚风的轻抚让我在夏天体会到了过去的春天,她手中拿着的烟花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最近警局里的事情特别多,人手不够的李叔只能让我来局里帮宋涵书处理一下案件,虽然很多年前的协议中我是只负责那些奇怪的案子,但是李叔很懂我的心思,所以口头上是帮宋涵书,初始的目的还是让我来把资料写好,
李叔的责备声大到在档案室的我和宋涵书都能听见,我把整理好的档案和报告递给宋涵书,让她赶紧给李叔拿过去,宋涵书调皮的模仿着李叔说话的样子,我笑的合不拢嘴,
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我让她赶紧把资料给李叔那给去,我先去给她买午饭,走到大厅的我看见大厅还是有着不少人,大厅的民警们忙得晕头转向,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大叔向我走来,
我看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虚汗,黑色的眼圈,颤抖的双手,我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他可能看我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误认我也是警察,我扶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嘴角还在打着哆嗦,
和他的手接触后让我感到十分奇怪,这都六月底了,已经到了初夏,可这个人的手冷冰冰的,而且手上和身上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我赶紧安抚他的情绪并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他咽了咽口水后向我说到:“警察同志,我,我,我要报案,我看见鬼了”,这大中午的就开始说胡话了?还没等我开口
他情绪变得急躁起来说到:“不不不,不止是鬼,我看到了尸体,他们抓着我不让我走,妈呀”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听到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我立刻拉着他来到了李叔的办公室,我让他先冷静点,并告诉他李叔是局里的领导,让他把看见的再说一次,这一次的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镇定一些说了起来。
十分钟后,李叔带着我和宋涵书还有报案人员,一共四人便驾车前往碧波市和林阳市的交界处方向,路上李叔打电话通知了法医和鉴证人员,路上我脑子里便开始梳理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家住在毛林村的毛康是这里的务农人员,在这里生活了40多年的毛康不止是会种菜,还是一个资深的猎人,按照村子里老人的说法,猎人手上沾得血多阳气重,不干净的东西十分害怕这种人,
被吹捧惯了的毛康对这些话深信不疑,因此还有一个花名叫“毛大胆”,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人,就在前段时间村子里总是有些流言说小孩子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说是别家的几个孩子在东旺山里面玩耍,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都生病了,这毛大胆听后当晚便决定去会一会不干净的东西,东旺山在毛村子的东边,村里的孩子很喜欢来山里玩耍,
毛大胆带了两床被子,一床垫地上一床盖身上便在山顶呼呼大睡,直至半夜熟睡的他被孩子的嬉笑声所吵醒,脑子一下清醒过来,他现在十分清楚自己还在山上,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孩子?不会真有鬼吧?
强撑着有火机点燃了一个自组的火把,照了照四周漆黑一片并没有什么东西,紧接着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句“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有我在这里一天,你们敢伤着孩子们,窝都给你们掀了。”
说完后四周依旧安静,他心里也踏实多了便熄灭了火把继续大睡,刚想换个姿势睡觉的他忽然感觉全身无法动弹,清楚的感觉到耳边有小孩的嬉笑声,我死死的闭着双眼不敢睁开,整个人都吓得自打哆嗦,
过了一会声音戛然而止,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心里就一个想法,赶紧跑,结果刚刚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一个小孩双脚从他的腰间岔开,就像坐在他腰上一样,小孩的脸只有一半,另一半已经腐烂模糊,
他双手撑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身下垫的被子早就不在了,而是泥泞的黄土,一双孩子的手忽然从泥土中伸出来挂住他的脖子,死死的勒住他,此时的他浑身无力,悬坐在他身上的那个孩子忽然猛的把脸对着他贴近,
裂开的大嘴发出那种嬉笑声,毛康脑袋一昏便晕了过去,第二天清晨他忽然清醒过来,看见太阳出来后他才缓了一口气,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场景和笑声,我看了看身上湿漉漉的,就连昨天夜里下了小雨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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