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涵书看着我说到:“那真凶是谁?而且为什么催柳浩家会有那么重的怨气,听你描述起来,这个怨气多到能把人杀了一样”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叔开口说到:“那小子说的话你们怎么看?”
宋涵书回答道:“我看那家伙也奇奇怪怪的,一个8岁大的孩子能干嘛?难不成他还能使唤康有和?”我忽然严肃的看向宋涵书,她看了看我然后说到:“怎么?你还真的这样想了?”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后说到:“李叔,我想去一趟溪东。”
我很崇拜的一个虚构人物说过一句话“把一切的不可能排除后,唯一剩下的可能,无论再怎么荒唐或是难以相信,它都是真相”,我和宋涵书连夜赶到了溪东,飞机上我看到了一个空姐,虽然戴着口罩但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似乎也像认出了我一样向我点头问好,我也礼貌的回了一下,一旁的宋涵书推了推我说到:“您别急着看美女,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溪东”
我摸着下巴说到:“我怀疑那个同伙也是溪东的,而且也是一个孤儿,只有回去了解才能证明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了。”溪东省某县城一个70多岁的老人坐在我和宋涵书的面前,老奶奶年纪虽然大了,可身体还依旧硬朗,
从她的口中我们知道了20年前的孤儿院,老奶奶是当年的院长,孤儿院从成立到结束只有短短的3年,孩子们都是7-8岁的孩子,有被父母遗弃的,有在街边流浪的,她对康有和的印象比较深刻,这个孩子很老实,不爱说话,
但身材比一般孩子高大很多,那时候的康有和8岁,他5岁时父母意外死亡,在村子里流浪了三年被院长找到带了回来,我让院长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哪个小朋友和康有和的关系比较密切,
老院长想了一会后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书架拿出了一张陈旧的照片,照片里是她和孩子们的合照,泛黄的照片已经十分模糊,她抚摸着照片说到:“我记得有个孩子叫陆涛,不是村子里的人,是外地来的,自己找到的这里,
我看他可怜便留了下来,这孩子又聪明又懂事,但性格有些奇怪,不愿意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偏偏爱和康有和在一起,要不是因为意外啊,我一定能好好教导康有和绝对不让他做出这种事情。”
老院长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旁的宋涵书安慰到她,说是因为资金问题,这种事情没有办法的,她摇了摇头说到:“当年院里有个孩子出了意外,那天老师和小朋友们玩捉迷藏,忽然康有和便叫了起来,
老师顺着声音过去一看,有个孩子摔倒后被地上的钉子插中了脑袋死了,事情被资方老板知道后责怪我们疏于看管,才停了资金”我听了以后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从口袋中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老院长看,
老院长戴上眼镜看了照片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惊讶,然后问我怎么会有“陆涛”的照片?宋涵书和我对视了一眼,
我伸手按住了她然后说到:“老院长啊,现在科技很发达了,您要是相信我,就把照片给我,我修复好了给您拿回来”老院长开心的拍起了手连连点头。
我和宋涵书回到了林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李叔后,他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复杂,最后我们认定了事实,接着李叔便安排了计划,凌晨12点,在李叔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催柳浩”的家门口,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在晚上9点左右通知“催柳浩”的养父母来警局做结案口供,并将怀疑告知了这对夫妻,在这对夫妻的配合下,我们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房子内,
李叔的行动手势比划开来,武装警察冲进了“催柳浩”的房间,将其控制住。
案件到这里终于迎来了完结,“催柳浩”的真名叫“陆涛”,35年前一个孩子出生在了“临江省”,父母都是城市里的老师,孩子的出生无疑是幸福的完结,可这个孩子患上了一种病,一种永远长不大的病“垂体性侏儒症”,
无论过多少年,这个孩子都和7,8岁的孩子一样,不知道是病症的因素还是天生的性格,这个“孩子”如同恶魔,在父母花光了积蓄为他治疗无果后,
随后逃离寄养家庭来到了孤儿院,时间是2003年,外表7岁的他这个时候已经有14岁了,他很快便掌控了“康有和”的心理以及思想,康有和不过只是一件工具,
院长口中的意外完全是“陆涛”亲手的“艺术”,随着孤儿院的关闭,他带着“康有和”走向了犯罪暗道,从溪东到林阳,他一共诱骗拐带杀孩了20名小孩,期间他用同样的办法混入孤儿院,
除了身材外貌是小朋友以外,他的智商和思维就是一个正常人,聪明懂事的外表下迎来了养父母,同样的手法趁着家里没人,通知康有和,把家里所有钱财一并带走,这就是“领养儿童被入室盗窃者拐带”剧本,
经济有了缓解,使得二人更是无法无天,“乔灵”为什么会从游乐区离开,去到康有和的气球车摊旁,甚至自愿进入推车内,答案很简单,同样是孩子外貌的“陆涛”进入游乐区,
哄骗小朋友们玩起了捉迷藏,带着“乔灵”躲进了地狱的入口,城中村二楼的房间,大床房间是陆涛的,折叠床房间是康有和的,躲避监控,驾车逃离路线规划,拐带计划,杀人分尸,都是这个外表看上去像个孩子一样的恶魔所为。
判决过后,我始终忘不了他的眼神,始终忘不了一张稚嫩的五官那恐怖的表情,.kanshuom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问过他,为什么要分尸?他笑着回答我“我又生不了小孩,那还不如自己“做”一个”,
他的原生家庭对他不好吗?还是这个病对他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我不知道,我也无法知道,或许用法官说的那句话来表达最为合适“判你一百次死刑都不过分”。
我把照片修复好后便寄给了老院长,溪东省的一间住房内,年迈的老人戴着眼镜看向远方,手里抚摸着崭新的照片,照片上19个孩子,两个老师,还有中年的院长,所有人脸上都是笑容,灿烂的笑容,照片底下写着2002年留念。
深夜我回到了家中,洗完澡后又一次来到了下面,这一次它并没有以往的那副冰冷,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既然接了这个活,就要做好这个准备,就要承担那份“难受””,
醒后的我回到了卧室,怀里的羞羞可能好几天没看到我,一直舔着我的手,我打开了木盒,拿出了师父临走时给我“宁神符”,我戴上后便睡了过去,
梦里我看到康有和,乔灵,魏子杰,蒋青峰,石勇,侯俊,谭嘉丽等等,一共21个人,他们脸上挂着笑容,慢慢挥手离去,梦里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真实,孩子们向我道谢,向我道别,小猫用舌头擦拭着我眼角流出的泪水,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深夜瘦弱男子拿起了一旁的手机,手机发出了震动和铃声,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接通电话后男子笑了笑,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么,依稀的能听到“呵呵……你说是我就是我吧……那就周末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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