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母鼠在严肃及其认真的教育了他的鼠弟们后,开始了她晚上的偷鸡摸狗。
东窜窜,西窜窜。
鼠生快乐似神仙,给个仙男都不换。
“碰…!”
某鼠不知道撞了什么玩意儿,赶紧拿起小爪子,摸了摸小脑瓜儿。
夜里鼠的视力还是很不错滴。
是个大木箱。
也不知道里面有啥好东西没。
咱鼠界的传统是什么?
啥?
咬箱子?
庸俗!太庸俗了!
常言道: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
但看黑漫漫阴阳气,白森森俏丫头。
鼠竟然变成了一个女子。
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懒梳妆散鬓堆鸦,怕打扮钗寰不戴。面无粉,冷淡了胭脂;发无油,蓬松了云鬓。
真个家儿: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冰铺,香肩欺粉贴。
嫦娥临下界,仙子落凡尘。
……
“奴有并头莲,赠予君关髻;凡事同头上,切勿轻相弃。”
“嘿嘿嘿…”
“没想到这位大人还是个痴情的种。这肚兜倒是可爱的紧。”
鼠子看着手里女人穿的肚兜,冲着自己比划了比划,突然想起来那大人身边的漂亮姐姐,这应该是她的吧。
没想到她还挺有文化。
箱子里还有些衣物,些许金银细软。
“哇哦!这个黑铁甲倒是漂亮的很!”
“下面还有一件红色蟒衣!!”
鼠的眼睛突然变得更亮了……
她还没穿过红色蟒衣呢!
“没想到这布衣小哥,竟有这东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今儿也来试试这红色蟒衣!”
这鼠子果是野生,一见漂亮的东西,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使唤使唤。
不过鼠子这身女皮确实没有辜负了这漂亮红衣。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鼠子嘛,靠装第二个英文字母。
……
身姿挺俊,雌雄莫辨的眉眼,不堪一握的楚宫腰,恰恰好把这蟒衣衬托的三分美满,脚踏乌云靴,真是说不尽的潇洒俊俏!
只不戴官帽,有些不僧不俗。
“嘿嘿嘿,真好看!”
鼠子装模作样,开心的欣赏着她的身资…
“咳……咳!谁啊…咳…”
男人咳嗽的声音从远处床榻传来, 吓得某鼠抱头鼠窜。
“我去,不会吧,他不会是看到我了吧!!不应该啊,他不是应该和他夫人睡一起的吗,人类不都是这样的吗?他怎么一个人睡这里??不会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吧!这里好像是库房吧!!啊,不对,上一任这里才是库房,!大意了,早知道进来的时候就变身的。”鼠子太矮看不见啊!
哭唧唧…
“咦!凡人应该看不到我吧,只有我想让他看见才能看得到才是,所以我慌什么?鼠你这个大笨蛋,蠢死了!真是给鼠界丢脸!”
鼠歪了歪头。
所以…嘿嘿嘿…
某只大晚上窜进人家房间里,偷穿人家衣服,还理直气壮的鼠子走到男人眼前,两手叉腰,一顿臭显摆。
“看不见我吧!凡人罢了!哈哈哈哈噶!略略略!”鼠子笑得猖狂,还冲人家吐了吐舌头,就差没把短尾(yi)巴露出来了。
男人四处地瞅了瞅房间,好像没发现什么,然后表情淡定的躺下,继续睡觉了。
“啧~没意思。”鼠子鼓着嘴巴,单手插腰,另一只手摸索着下巴,低着头看向男人的脸。
又一个看不见她的,还以为他比较特别呢。
果然世界上没有能主动看得见妖的吗?
或者看得到她的?
不过,既然听不到也看不到她,那他为什么会突然被惊吓的醒过来了呢?
外面的雨声还滴滴答答的响着……
或许是风吹的雨打在窗户上,声音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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