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张建人悠悠醒来,周围黑乎乎的,浑身软塌塌的,用不上力气,空气中一种淡淡的土腥混着丝丝的汗酸,天然的亲近和安心。感觉得肚子好饿,不禁悲从心起,哇哇哇哭了起来。
张建人愣了,莫非年纪越大眼窝子越浅?莫非被那条大鱼砸惊了魂、破了胆。但谁又能理解那种该死的纯粹的想要嚎哭的冲动和让人欲罢不能,不得不的本能。
用力嚎了一嗓子,却又戛然而止。这是哪里来的什么怪异的声音?我这是肿么啦?
那就再嚎一嗓子呗,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托着头,一只热乎乎的东西按到脸上来,接着被有着淡淡腥、微微甜的味道的东西塞了个满嘴。
张建人已经麻了!我堂堂张总年近半百被奶了一脸!谁敢信?肯定是做梦,梦中的自己本能的畅快吸吮,发出满足的嗯嗯声。一只空了,很快就被塞了又一只,快乐的拱啊拱,呵呵~真香!
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张建人身上拍了拍,顺着又往胯下摸了摸,蛋不疼但鸡鸡疼啊,让张建人头皮发麻、心态爆炸。这他们是什么地方?巨人国吗?
男声:“没尿,睡吧。”
女声:“嗯”
张建人枕着奶娘,抱着粮仓睡着了。在梦中驾着木船嘎吱嘎吱,起伏跌宕,听着隐隐约约大自然的呼唤,悠远的吟唱。船儿乘风破浪,摇摇晃晃,“嗯~~!啊~~!呀~!”。
什么鬼?!这个声音不正经你造吗!
为什么?当我不存在是透明的吗?!
梦中惊醒,睁开眼就看见头顶上方幽幽发亮的眼睛。张建人无比愤怒,使出刚刚吃奶的劲儿,狠狠地对着那只眼球挥出一记老拳!
“哎呦!我的眼睛!”一声痛呼,仓惶后仰,啪!吧唧!摔下床的声音。
“啊!咋了?”
“狗日的,梨花娃打到我眼睛了!哎呦!嘶~嘶~”
梨花娃?!是的,张建人的小名叫梨花娃,听到这个少年时略感羞耻又好久好久没有听到的名字。心中喜悦,莫不是梦中梦中梦到了爹妈?果然就听妈小声到:“轻点声,莫吵醒了银女子和锄头娃。”
“过来,我帮你揉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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