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眼睛一亮说道:“我与尺尊公主相聚甚好,情同姐妹。虽然尺尊公主也是佛门子弟,但与文成不同,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是泥婆罗国王的掌上明珠,自幼娇生惯养,桀骜不驯,性如烈火。若她出言相助,泥婆罗国王定会借兵。但不知她是否愿意相助?那天竺与泥婆罗虽有边境相连,两国相安无事,如若发兵,泥婆罗国王定会斟酌与那天竺的争端轻重。”文成公主脸上也泛起了难色。
“桀骜不驯,性如烈火,掌上明珠,”小天不断重复着,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他跟王玄策仔细交代一番后微笑着说:“明日吐番大殿之上就看你的表现了。”
王玄策听了小天的话也露出喜色,“国师果然足智多谋,国师教导,玄策受益良多,但请国师放心。”
月儿听了小天跟王玄策交代的话,仍旧半信半疑的拉着小天的衣角小声问:“相公所言当真管用?”
小天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心里想,古人的心智还是比较纯洁的,我只不过把赵本山的忽悠神功传授给王玄策一点,要知道在现代社会十几亿人有一多半都在崇拜着赵大叔的忽悠神功,其门徒甚广,个个凭此混的风生水起,它的威力可想而知。希望尺尊公主的智商不比范伟高,赵大叔,希望你的忽悠神功管用,维护历史就看你的了。
第二天在布达拉宫的大殿上,松赞干布正式的召见了身为大唐使节的王玄策。文成公主和尺尊公主分别坐在松赞干布的两旁,小天也扮作侍卫文成公主背后的角落。已经换上文成公主赶制出来的大唐使节服饰的王玄策在大殿上悲愤激昂,他痛斥了天竺阿罗那顺辱没大唐就是辱没大唐的友好邦交吐番和泥婆罗。
文成公主也起身发言力荐松赞干布发兵惩罚天竺,松赞干布昨夜在寝宫已经答应了文成公主的要求,他只是要在大殿上对臣民表个态,此时文成公主在吐番深的民众爱戴,她的话打动了吐番百官。松赞干布当下决定将惹萨禁军2000余人除留300名护卫布达拉宫,其余全部交给王玄策调遣。并安慰道:“若等我大军平定象雄,定会大部于你踏平天竺。”
但时机不等人,王玄策又在殿堂上慷慨激昂的说道:“那阿罗那顺还口出狂言,说要即将发兵先灭泥婆罗,后灭吐番,要抢尺尊公主回来为妾奴。”
王玄策还没说完,尺尊公主拍案而起,脸色发青问道:“他当真这么说的?”
王玄策非常认真的说道:“句句实言,那阿罗那尚不知尺尊公主已嫁与干布,吐番,泥婆罗已是百年好合,他素闻尺尊公主容貌动天,早已垂涎已久,如今他大权在手,便要付之行动。还说对吐番尚且敬重,那泥婆罗边陲弱国,他天竺只须派一千人马足矣踏破泥婆罗,诛杀国王,抢夺公主。泥婆罗只配世代为天竺下奴而已。”
“哎呀,气煞我也,好个阿罗那尚,我定于你不饶。”尺尊公主气的牙齿直打颤,松赞干布听了也脸色铁青。
尺尊公主对着松赞干布说:“夫君尚且不知,想当年那阿罗那尚的确派人到泥婆罗提亲,使节气焰高傲。我父王早已应允了我与夫君的婚事,焉能许他,于是回绝了他。当初戒日王在世的时候,仗着国力雄厚与我泥婆罗也多有纷争,我父王不愿战火涂炭割让边境三城方换的免了战事。如今戒日王被这厮毒死,阿罗那尚又打我泥婆罗的主意,还羞辱本公主,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若隐辱非但我泥婆罗面上无关,又怎配做你松赞干布的妻子,做吐番的王后?夫君不必调遣征讨象雄大军,待我修书一封与我父王。派我那表兄尺罗亲率麾下廓尔喀部,于你合兵一处交与大唐使节,定要诛杀阿罗那尚。”
松赞干布点点头,但不放心的问道:“尺罗将军麾下多少人马?”
尺尊公主自豪说道:“我那尺罗表兄自幼视我为亲兄妹般,情同手足。他见天竺辱我,还窥伺我泥婆罗定会心有不甘,他所率廓尔喀部乃是我泥婆罗军中精英。虽人数只有7000于众,但个个以一当百,定会助大唐使节踏破天竺,同时也为我泥婆罗收复失地。”
“好,”松赞干布说道:“我也修一封国书,你父王如若发兵相助,一切辎重粮草,皆有我吐番全力供给,以断后顾之忧。”
听到这里王玄策跪拜在地,多谢干布,公主鼎立相助,他日凯旋之时,我定上奏大唐皇帝予以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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