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定一,男,22岁,刚刚大四毕业,现在是个苦逼的考研人。
我学的汉语言,用我妈的话,这专业不是考研就是考编。
我可不想当老师,面对那些祖国的花朵,我想不是我摧残他们,就是他们摧残我,所以我果断就弃考编这条路。
大学宿舍不能住了,又不想回家受我妈和我姐的荼毒,在苦苦哀求下,我妈才同意我在外面租房子住。
“你小子给我好好复习,别租了房子搞三搞四!”
我妈真的觉得他儿子是拯救地球了吗?谁给我搞三搞四的机会啊。
我们家是北方小城市里的普通家庭,在sh这种大城市租房子,那压力还是很大的。
可我妈还是咬牙拿钱给我租了,只不过房间不可能太大就是。
房子我去看过,是sh弄堂里一栋四层的小楼。
每个房间都被改造过,我租了三楼的一个房间,虽只有10平米,但有独立的卫生间,这点是我决定租下的关键。
定好了房,交了租金,打算周末搬家。
搬家前总要先打扫收拾一下,上一任租客比较干净,所以也没找同学帮忙。
一大早我就过来了,弄堂里一个上班的白领姐姐嘴里咬着面包在那锁门。
锁好门看到我,拿下嘴里的面包,咬了一口,边吃边和我打招呼。
“哟,来了新租客,还在上学吧,看着细皮嫩肉的,哎呀,要迟到了!”
说完就风风火火跑下楼,剩我一个人举着手像只招财猫。
尴尬地收回手,我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这时另一个房间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你个疯婆子!都说老子要睡觉!高根鞋那么高,再高!再高也是个贱货!”
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穿着老头背心,蓝色条纹裤,趿沓着拖鞋的男人,对着已经跑了的女白领大喊。
喊完他又哐当一声,关上门进屋了。
好像这一喊是他每天要完成的任务,说完就可以。
我站在门口已经凌乱,刚刚第一天,我就有些后悔租这里了。
早上的小插曲之后,再也没别的事发生。
打扫卫生时我不敢动作太大、太快,生怕隔壁的怪叔叔拿刀进来把我砍了。
到了中午,我基本上收拾好了,整个屋子看上去舒服很多。
摸摸口袋想抽根烟,发现烟没了。于是就打算去门口的小卖部买上盒,顺便预存些电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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