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被一泡老尿憋醒的时候,看了看床前二锅头的酒瓶子又遥望了一下厕所,异常纠结。在细长的瓶口和漫长的走廊尽头之间足足徘徊了一万遍之久后,还是打着哈欠爬起来拎起大金属箱子向厕所出发了。
就在大胡子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流声,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十几步之外的厕所门突然被一个巨力轰然撞碎。
一张惊恐到变形的猪头三脸,矫捷的身形,在门外的墙上连走七步,漂亮的翻滚,完美的落地……最后被一截下水管砸翻的倒霉蛋就这么给他跪了。
叔叔我也没带压岁钱啊!大胡子表示鸭梨山大!然鹅,那破碎的厕所门后,一个诡异的傻笑直接让大胡子湿了,咳咳!别误会~喵!不是裤裆,而是这货发达的汗腺成功的注释了什么叫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就在大胡子吓的差点都要掏出手枪的时候,这一切却如梦似幻。地上那猪头三倒霉蛋的方向传来一声猫叫,一只胖菊跳上窗台,懒洋洋的回首之后消失在窗外,而地上哪还有什么猪头三啊?
而刚才明明碎的连鲁班都拼不起来的厕所门,此刻依然完好无损。生锈的合页发出的吱呀吱呀声如同嘲讽。而门后只有一片黑暗和滴答、滴答的水声,却仿如深渊怪兽微微张开了巨口……
喵喵喵的分割线—————!
宁菜虫看着趴在豪华大沙发上睡的很香的小梅,只能无语的把已经烤干的雨衣给她披上。自己却拿着小马扎重新坐回火堆前默默的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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