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隆将军？我说昨天晚上怎么没看见你，原来你在这里啊。”
不知何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卡隆肩膀。
卡隆认识这个声音，如果不是身上的伤痛得刺骨，卡隆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利维坦酒馆。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这么炫酷的魔法，不过我说卡隆，这种热闹的场合你怎么不叫我，我不也是普雷西典联防军的一员吗？”
原来自己真的没有听错。
卡隆顿了顿，转过身来，用疲惫的眼珠打量着身边的糟老头子。
他一只手端着啤酒杯，穿着大裤衩，踩着凉拖，真就一副逛夜总会的穿着。
雨水瓢泼，但并未打湿卡隆的嘴唇。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角，这才说道。
“素马...老头。”
“来，拿着。”
也不管卡隆接不接得住，和往常一样，素马把啤酒杯塞到卡隆手里，语气轻松地说着。
“我这几个月问你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你老说等你撑不住的时候。”
隔着闪耀的电光，素马上下打量着伊文斯，他正仰头望着天空，像是个祈求神罚的神棍。
露出赞赏的神情，素马这才说道。
“现在看来你好像撑不住了，怎么样，是不是轮到我出手了？”
“素...”
卡隆想说些什么，但他实在是没有开口的力气，整个身子如同坍塌的楼房般寸寸下沉。
但他依旧睁着眼睛，打量着梳着爆炸头的自来熟乞丐。
素马在半空中捞住那杯啤酒，一杯喝着酒，一边用嬉笑的眼睛盯着卡隆，像是在嘲讽几杯酒下肚就不省人事的年轻人。
“素...”
卡隆再次开口，他想提醒素马，那条雷龙就快要把他吞噬了，可是他始终没发出声音。
就在雷龙的獠牙贯穿素马脑袋的一瞬间，也不见素马有任何动作，雷龙忽地停了下来。
在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下，卡隆来了些精神。
他转动脖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苍白的獠牙像是被是很么东西阻挡住一般，竟未能向前前进半寸。
素马喝了口啤酒，满脸的得意之色。
“怎么样，我牛逼不牛逼？”
“......”
卡隆依旧没法说话，但他用颤抖的右手比了个大拇指。
“哈哈，我说我没有骗你吧。”
素马把卡隆从地上拉起，两人勾肩搭背地站在一块。
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素马在卡隆耳边嘀咕着。
“那傻逼是谁，要不要我帮你做掉他？”
四周蔓延着电光，看不清具体方位，但卡隆知道素马指的是谁。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素马微笑着，不过那个微笑很快便变成了狰狞的表情。
“你还在这点头！”
素马一巴掌拍在卡隆脑门上，气急败坏地说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吗，均衡寺院的主教！主教你知道是什么吗！”
......
围观的人群始终没有散开，但这场暴雨总算停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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