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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欧阳成益的询问，康胜立刻坚决摇了摇头，“没有人指使我，我完全是出于个人恩怨，所以才想杀了林阳。”
方尚杰轻笑一声，“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康胜眼神有些飘忽，解释了一句，“这件事就是我干的，我认了。”
闻言，欧阳成益不禁脸色愣了一下，将目光看向方尚杰，康胜直接把这件事扛了下来，不愿意说出幕后指使，他也没办法，除非用刑。
方尚杰眼神戏谑看着康胜，他一个普通警察，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在警局下毒杀人，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这种事用屁股想都知道，更别说方尚杰通过占卜果实早就知道了来龙去脉。
“局长，董书记来了。”
这时候，一个警察快步走了进来，通知了欧阳成益。
欧阳成益顿时脸色一惊，“董书记怎么会来的？”
方尚杰看了一眼时间，悠悠道：“是我叫董书记来的，这种场合怎么能没有董书记呢？”
欧阳成益脸色愕然，没想到是方尚杰把董玉石叫过来的，这家伙面子未免太大了吧，竟然随随便便就能把董玉石请过来。
齐花语也是有些诧异，这家伙到底跟董玉石什么关系，上次董玉石就亲自跑到警局来救他，现在又过来了。
随后欧阳成益也不敢耽误，赶紧出去迎接董玉石。
“董书记，不知道您要过来，有失远迎啊。”
来到董玉石面前，欧阳成益顿时脸色恭敬跟他打了个招呼。
董玉石摆了摆手，并没有他在意，“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今晚警局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啊？”
欧阳成益脸色愣了一下，心中犯起了嘀咕，难道董先生也知道康胜今晚会向林阳下毒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巧刚好过来。
“是发生了点事，有个人企图对一个嫌疑犯下毒，被我们现场抓住了。”欧阳成益点了点头，解释道。
“还真有……”董玉石深深看了方尚杰一眼，心中惊讶不已，方尚杰这情报能力未免太惊人了吧。
不过董玉石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而是看向方尚杰，“看来我今晚没有白跑一趟，你做得很不错。”
“董书记过奖了，要是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也不敢惊动您啊。”方尚杰淡淡一笑，随口说了一句。
听到这里，欧阳成益也明白了，原来这件事是方尚杰告诉董玉石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董玉石看向方尚杰三人，随口问了一句。
“董书记，人是抓到了，不过他一口咬定是出于私人恩怨才这么做的，不肯说出幕后指使。”欧阳成益苦笑一声，有些无奈说了一句。
董玉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看向方尚杰，“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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