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河清看着手中的消毒棉片,“你是不是特别讨厌他们?”
“是的。因为他们一直想让我进组织,可是我感觉那根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东西。”
屈河清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相机。“现在上课也清理好了,我们可以走了。毕竟好不容易出来看看风景,我得多拍点照回去才行。”
“你居然还有这闲情雅致。”
“随遇而安嘛!话说你最近工作找到了没有?”屈河清从包里掏出了一片口香糖。
陈拜生接过口香糖,“还没有去找呢。不过就这样闲着也挺好的,就是没有经济了。你现在还能走吗?要不咱们去酒吧喝点酒再回去?”
“不太好吧。毕竟我刚上过消毒棉片。”屈河清撅了噘嘴。
“不会影响太多的,实在不行,你还可以看着我喝吗。”陈拜生已经朝着酒店的方向开过去了,露出了微笑。
到了酒店,霓虹灯的灯光照得人神晕目眩,到处都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味。推开门就看到各种闪光灯照耀在地板上。
陈拜生走到吧台,“两瓶威士忌。要特辣的。
酒保用着娴熟的动作摇晃着酒瓶,瓶子里装的酒在翻腾着。
仿佛两个人的命运也被这个世界残酷的玩弄着。
陈拜生和屈河清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
屈河清:“咱们可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
“是啊,已经这么多年了。自从那件事的发生。”
陈拜生开始回忆过去。
几年前,陈拜生和屈河清家里都是农村的,从小都在一个村子里长大。
上小学时,他们在同一个小学,还是同桌。炎热的暑假,他们一起在池塘里玩耍。酷寒的冬天,他们一起在森林里打雪仗。一起冒着大雪堆雪人。
直到那么特殊的一天发生,雪花漫天飞舞,冰天雪地。他们两个人走在大路上。雪花已渐渐遮盖住了各自的眼睛。
“你冷吗?陈拜生”屈河清裹着厚重的棉袄,嘴里哈着热气。
“我冷。”
“你说我们会冻死吗?”屈河清说。
“可能会吧。”
屈河清和陈拜生两个人在森林里玩耍,玩着玩着就走不到回去的路了。凄凉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洒落。两个人的内心也如冰一样冻结着。
冬天里的森林被白雪所覆盖着,一眼望不尽头。
就在这时,屈河清像素突然看见了什么一样,飞速往前跑过去。
陈拜生看到他快速跑过去,急忙跟在他后面。
陈拜生:“屈河清,等等我!等等我!”
屈河清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就这样一直跑啊跑啊。
直到有一刻,屈河清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发现陈拜生一直跟着他的后面。
脸上和衣服都沾满了雪花,一道道泪痕留在了陈拜生的脸上。毕竟天气这么冷,弱小的身体禁不住。
一会儿,陈拜生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小清?”
屈河清很久都没有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陈拜生失声力竭,激动的泪花从眼眶喷出。
“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死了,这就是我今天带你出来玩的原因,并且挑选了一个下着暴风雪的时间来森林。”
听完这个消息,“死了,死了?我不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
“为什么?”
“因为恨!”
酒店的灯光依然闪烁着,嗨乐依然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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