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北牧南下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又有几个小村庄被屠了,皇帝那边已经动怒了。”一名信使在御神机桌前说道。“告诉皇帝陛下,这几天我会有所行动,请他静待胜绩。”御神机表情冷漠,不卑不亢地说道。
待信使走后,御神机大骂了一道:“武煌这个匹夫,老子儿子都军法侍候了,还想咋滴,奶奶的北牧,跟饿死鬼一样,天天劫掠,老子亲征!”“来人,下令,明天我带队亲征,痛击北牧!”
此时此刻,镇北军练武台,御北凉一袭黑衣,头束白带,面容苍白,眼神凌冽如同饿狼,他不断的与面前的士卒对拼着。场下御笙对上官浑说:“老混蛋,都第七个了,堂弟伤都没好,直接来练武场连挑七人,再这样下去我怕伤了他的根基!你去劝劝啊!”“你觉得他这个样子劝的动吗?你等下找个副将,把他逼下台,我去熬药,这个小混蛋,不让人省心啊!”说完,上官浑抚着银白的胡须走了。
台上的士卒,再次被击下台,一名副将走了上台,拱手道。“小公子,得罪了!”“来吧,别废话。”说罢,御北凉踮起脚尖,开始加速冲向副将,副将神情变的凝重,马步下压,一个箭步奔了出去,抬起手就是一个肘击。御北凉没有停下来,直接冲到他身前,一个扫腿下来,副将见情形不对,立马蹬地跃过御北凉,随即向下一倒,想压住御北凉。御北凉向左一个翻滚,随即对副将用了剪刀腿,锁住副将的脖子,忽的,他好像想到了骑兵惨死的场景,眼神逐渐暴戾大吼道“我要复仇!”御笙见情况不妙,随即跃上台,一掌切晕了御北凉,随即神色急忙的跑去药堂,口中还叫着“老混蛋,玩大了,玩大了,这小子走火入魔了!”。只留下练武台上脸色苍白的副将和一众士兵在风中凌乱。
“我靠,老混蛋都怪你还让他上台打,好了吧,走火入魔了吧,等下那个护短的大伯还不跟我拼命!”御笙抓着上官浑的衣领,“别闹别闹,小问题,我是大夫,你能不能放手啊,等下小混蛋没了,你就真死定了!”上官浑甩开御笙的手。然后把一碗药喂到御北凉口中。
“啧,老混蛋你可真舍得,皇上赏赐给你的玄级蛇胆,你给这小子下药了!”御笙一旁大惊道,“得了得了,我又用不着,我驾鹤西去的时候,这些东西还不是留给这个小子的。”上官浑随即拔出十八根银针,依次刺在了军棍留下的淤血处,过了一会儿,御北凉吐了一口暗红的血液,上官浑随即收针,拿起毛巾擦了擦御北凉的嘴角,捏了捏那苍白的脸蛋,眼中带着笑意,转身对御笙道:“行了,休息几天恢复一下气血就好了,你送回去吧。”
当天夜里,练武场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依然在挥舞着长枪,顿时怒吼,顿时悲凉的大叫,但是没有人去理他,包括他的父亲也只是在远处望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他知道他的儿子长大了。
御神机亲征当天,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藏进了运送的粮草处……
出城时,妇人抱着御神机在他耳边说道:“御神机你注意安全,我在床上等你,你要回不来,哼哼。你小心我给你儿子找个后爹!”随即在御神机脸上亲了一口。御神机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了,他一转身,原本的神情变了,变得疯狂,变得暴戾,俊秀的脸变得狰狞,双目变得嗜血,犹如狼群的狼首看待猎物般,他大吼道:“国有难,我等必身先士卒,北牧屠我国人,伤我兄弟,必诛之!我等前去,为国民复仇!为死去兄弟复仇!为国之颜面复仇!启程!”士兵们高呼着:“复仇!复仇!复仇!”
而此刻一个刚被屠掠的村庄里,一名身披狼皮的大汉,正大口大口的喝着村庄里酿的酒,“这群武朝人,打架不行,酿的酒倒是不错!”“报,三皇子陛下,我军狼骑兵目测有一批武朝军队将近,目测是镇北军。”“啧,刚说完这帮废物就来了,好久没好好活动身子了!来,传令,杀一个镇北军,赐酒一壶,噗哈哈哈!”完颜破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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