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凹眼老者终于开口，而这一开口，却是让所有人一愣。
你是谁？
什么意思？
这凹眼老者怎么了？一巴掌可以解决的事，为什么还要废话？
“师尊，你怎么了？”青帝看凹眼老者神情有些紧张，不由得蹙眉。
“这世上，有第二个人称呼你华儿吗？我怎么不知道？”凌诺风的声音再次再凹眼脑海中响起。
“什么…？你…？”
轰！！！
凹眼脑海中炸响一道惊雷，满脸难以置信，而后表情开始转变，由错愕转为怀疑，由怀疑转为震惊，又由震惊逐渐变化。
最后，凹眼老者嘴唇颤抖，眼珠爆起，双手不受控制，盯着凌诺风的眼神变化太大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怎么会……？”
凌诺风冷冷盯着凹眼老者，负手而立：“不可能？什么不可能？”
被凌诺风的眼神凝视，凹眼老者感觉体内呼吸困难，险些要窒息。
不可能！
凹眼老者一个劲在心里说着不可能，不过他的身体出卖了他，身体不停地颤抖。
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时代的传说，是不灭的永恒，纵然他陨落了无尽岁月，可关于他的传言还在耳边回荡，这个大陆还没有忘记他。
“师尊……？”青帝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师尊会浑身颤抖？
“有点意思。”远方的剑无双嘴角泛起一抹弧度，盯着红枫海上空的一幕。
赵家的人一个个议论纷纷，那凹眼老者怎么了？为什么不杀了眼前少年？
而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之时，令所有人吃惊得一幕发生了，这一幕的发生，险些让青帝的眼珠子掉下来。
就是剑无双也没想到，这一幕太突兀了。
远处，吴家凡帝更是瞪大双眼，心中大呼完了。
众人究竟看到了什么？
只见红枫海之上，茂盛的红枫叶上空，凹眼老者一步步后退，眼神如同见了鬼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
而后。
凹眼老者竟然当空跪了下来？
没错，就是当空跪了下来，而且是跪在那少年的面前，头颅压得很低，浑身还止不住抖动，那是恐惧造成的颤抖。
“什么？”
所有人震惊了，整个红枫海的生灵都震惊了。
“师尊，您……？”青帝看见这一幕，整个人如坠冰窟，突然感觉脊背发凉。
剑无双也是张大了眼睛，这演的哪一出？
只有凹眼老者自己清楚，自己如今面对的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存在，是清灵大陆最忌惮的存在，是至高。
华儿？
凹眼老者在凌诺风呼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泛起了滔天巨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句华儿，只有那人叫过，也只有他与那人知道。
想起那人的恐怖，凹眼老者的灵魂都在颤抖。
“起来吧，如今这大世，我还能遇见你，实在不容易。”凌诺风叹了口气，冰冷的眼神缓缓消减。
凹眼老者却是没敢起身，依旧跪伏在空中。
而就在这时，凌诺风眼中的杀意突然暴涨，眼角余光轻转，看向某一处：“想走？你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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