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五百两银子已然没到天花板,但是把一些凑热闹或者想捞便宜的人给耍了下去,剩下的都是真正想角逐码头之人。
对待价格,他们也谨慎了许多,不似前面那么疯狂和随意。
陆骏在楼上看着,对吴知县点点头:“看来大家对未来江淮运河的前景还是很看好的,只是前面大家都有顾虑罢了……下面的拍卖,众人的积极些应该可以调动起来了。”
“这全赖子良之功,今日若非子良,我吴某人只怕……”想想当时的情况,吴知县也是一阵后怕。
如果没有及时让拍卖会开下去,整个县衙都会变成一个笑话,他这位父母官将会威信尽失,以后仕途坎坷是可以预见的。
这对他还有着雄心壮志想要做一番事业的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好在陆骏及时出现,找人让拍卖会继续进行下去。
有了前面的铺垫,陆骏提议把码头也放出去竞标,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一下子把整个望江楼在场人的情绪都点燃了!
不过吴知县也有些好奇:“子良刚刚只是找的托吗?”
陆骏笑着摇摇头:“不满老父母,他们其实都是真心想要这些地。”
“咦,这位唤作朱达的,竟然买下一千两的地了,这样大手笔,之前怎未听说过?”孙师爷拿到刚刚送来的名单翻看。
“这个赵三……好像是府城有名的淮海帮帮主,竟然也能拿出八百两银子,看来我庐州府卧虎藏龙啊。”
孙师爷感叹道:“也幸亏子良认得这些人,他们也愿意听你的,不然今日之事真是难以收场。”
“其他他们的钱也都是借来的。”陆骏笑道:“别忘了有恒丰银行。”
吴知县和孙师爷是为数不多知道陆骏和恒丰银行关系的人,他也不避讳,而且他也其他打算,就实话实说:“他们大部分的钱,都是由恒丰提供。”
吴知县二人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怎会愿意借钱?”
“为什么不借?”陆骏解释道:“都知道运河开通的好处,更知道投资这些土地的价值,现在借银子买地,无论是等涨上来卖掉,还是后面自己去经营,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反正银子也是借来的。”
“这就是借鸡生蛋喽。”
“孙先生也可以这样理解……我恒丰的银子放贷出去,可以挣的利润,他们借银子,虽然要还利息,但可以抢占商机,这点利息还是值得……当然,也有亏的可能。”
孙师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既然这么好,之前怎没有人这么操作过?”
这个陆骏还真有研究,他稍微组织一下语言道:“这就好比是做买卖的,我这个是薄利多销……只有利息够低,借款人才有利可图。
但现实情况是,老百姓大多都是逼得没办法才去借银子,贷款的人当然要考虑风险,所以要提高利息和抵押物来保证自己的利润。
简单的说,我的银子是为了帮助借款人发展长大,而非是为了压榨剥削,这是我恒丰银行和其他钱庄当铺最本质的区别。”
陆骏没办法和他们解释什么金融是经济的血液之类的概念,只是拿浅显易懂的例子来说。
“那你就不怕风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