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故事的开始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完全不像它的结束那么拖拖拉拉,遥远而漫长!
生命对于有些人过于残酷了点,譬如,故事里要讲的驴伯驴婆,和围绕在她们周围一群奔逐的年轻人。
曲折、离奇,却又那么稀松平常,怨不得别人、却又必须哀怨着别人!
我、42岁,是一个自学心理学的小学老师,学校基本半倒闭状态,7个老师,3个学生,年年坚持着,学校是一个位于乡村的十年楼龄的独栋教学楼。10个师生,42间教室,12间厕所,其中有6间装有热水器。与前妻分居以来我干脆就住在这儿,自愿承担了升旗手,特殊的日子里就带着三个留守儿童升国旗唱国歌!
傍晚时候,仿佛下课了,又或者根本没开始上课,我在教研室打盹儿,驴伯打过电话过来,“肖老师,咳咳,晚上饭过来吃吧,他们几个都在。”“哦哦,我吃饭过了过去,我刚煮上地瓜饭。”我推辞着,最近,接了几个风水的闲活,酒席吃多了,胃里特别不舒服,最主要是受不了驴伯家的烈酒味道,就那个,几个大茶缸喝酒,呛死人不偿命。
“哦,这样啊,肖老师,最主要是我想你再来给你婶子看看病,她心口还是疼!”
“哦,好说,我马上过来。”由于有大把时间,我自学了点医学常识,而无儿无女的驴伯驴婆就是我很好的实习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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