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波的谦让和槐的愧疚里,他们终于达成赔偿一致。虽算不上皆大欢喜,却也安全落地。
这个世界,有人对我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以对我们好的名义实际上却在伤害着我们的人,你的好未必是别人需要的,而坏又何尝不是委屈太久,以另类的方式表达不满和关切!
槐有些醉意,自行回家有些困难,大小乔也已释怀,喊来另一个滴滴送槐回家。临走,乐对槐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男人之间的拥抱往往是治愈系的,乐在槐耳边说,“哥,我听明白了,不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别办一个户口本上的事啊!”,乐的车还在别有洞天,我们俩打一辆车驱车,“哥,住哪儿?要不住我那里?”。“老地方,明天咱们都有事,我还有课,一早就赶回去!”。
送完乐总,车子几经周折停在一个巷口,下车冻的一哆嗦,才想起光忙着事情,衣服还在乔的车上。
“住哪里了?你没衣服怎么办?”乔发来微信。
“我都钻被窝了,回见。”我回了个信息,借着几份酒意,还说的过去,月光已然偏西,在巷子里参次不齐的房屋映遮下,在路上形成灰白相间的投影,像极了我现在的心情。
“休息了吗?”新加的号码发来信息,我看了看没回,没回就是睡了,我并不想过多的解释,有些事该明白,有些事不妨糊涂一点。
我打开手机,“兄弟,你们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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