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虎的家道败落,甚至妻离子散,也是一般常人无法接受的。
比这更无法接受的是,由于在娱乐业斗狠狂赌,虎被人算计,落得一身残疾,但爷们儿终究是爷们儿,听闻后来,重新远走非洲,又打下他的一片天下。
其公子,我是见过的,且仅有的三四面。和他父亲的嚣张跋扈不同;和他母亲的坚韧独立不同,是个文文弱弱的男孩子,有点认生,但高高瘦瘦,也有礼貌。
父母离婚后,学习一落千丈,后来,家庭遭遇重大变故,为伺候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被迫辍学……再后来,奋而独立,远走他乡,也许骨子里就有他父亲倔强的性情,可悲的是小小男子汉在一次炸山采石中出了事故,终究没抢救过来。
其母悲痛欲绝,一度企图追寻爱子而去,那是一段人人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不过,好歹在亲人的呵护下,她渐渐走出来,再后来,有幸遇到一位憨厚的,珍惜她的先生,有了一个乖巧的女儿……
“到了,肖哥,你在车上,我去接我爸。”寅麻利的跳下车,车门敞开着。
我欠欠身,并没有下车,一方面我还没有从其姐悲壮的经历中缓过神来,一方面我甚至今晚的责任,最忌心神旌动。
寅的父亲我是认识的,但第一次见面却是在那么不太正规的场合。记得那是一个礼拜天的午后,我们几个兄弟喝酒聊天方兴未艾,其中就有他的女婿,寅的前夫,还有另一个兄弟陈。
陈出去撒泡尿的功夫,回来急匆匆的说,“翔哥,跑啊,你岳父来了!来头不小。”
“来吧,我正想找他呢。”翔一挽袖子就出去了。我一把没抓住,招呼另两个兄弟拦着他。
出门,只见一个一米八的老爷子精瘦干练,青筋暴露,满面愠色。
翔被两个兄弟架着,张牙舞爪,老爷子上来二话没说,咣的一脚。
我靠,这不符合武德,我三步两赶,“有话好说,怎么打人?”我拦在中间。“滚一边去……”老爷子一个耳刮子呼得我眼冒金星。
我好歹也是文化人,人前不敢说一呼百应,也是耍尽面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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