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白酒不沾,啤酒喝的不少,几乎杯杯见底。这让我哭笑不得,姐啊,你这是要住下的节奏吗?
白酒过三杯的时候,大家喝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各种荤段子开始搬上酒桌,郑洋早早撤了席,和男朋友一边打游戏去了。
正经嫂子和沈老师并不避讳,两个人借着啤酒谈的好不投机。驴伯剔着牙缝儿开始吹嘘他走南闯北的江湖历史,一套套的江湖串话溜出嘴来。吕中章对他四哥这一套不以为然,握着我的手,推心置腹的交流迁坟的具体事宜。
中国的酒文化,尤其是北方的酒文化往往是几杯酒下肚,主角成了陪角,而配角也许成了主角。郑经任的前堂是诊所,前后堂之间的院落也是装潢一新,俨然成了名副其实的日光房,乔波拿成人用品的机器就在日光房里面。
“来了贵客,也不招呼我们一声!你们吃肉,俺喝口汤不行啊?”随着大喇叭似的话音未落,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女人闯进房间,而随着她身后的,是一个半边身子偏瘫的男人。
吕方,六道铺曾经的执绔子弟,吕北章发妻生的长子,曾经也是风流倜傥,三十年前谈对象拉朋友也是一把好手。郑经任看到吕方夫妻二人到来有些错愕,正经嫂子更是不知所措,慌乱站起来让座。
吕方家的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男人没得病的时候,也是油盐不沾,高傲得很,本来就生的一副好皮囊,又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四十挂零,半老徐娘。无奈命运作祟,吕方年纪轻轻就摊上这病,郑经任这些年没少和吕方打了交道,甚至可以说,郑大夫的针灸按摩技术一大半是在吕方身上实践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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