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居校隔离的日子虽说还没结束,但校内已经恢复基本社交。
大家可以互相走动,甚至,聚一聚,白天可以聊聊天,傍晚可以烤个小串,偶尔,喝点小啤酒。
对于,外面日益肆虐的疫情来说,这样的日子未免过得过于逍遥。只是,今年的天气太过突兀,整个春天像极了过山车,用沈燕的话说,天气进入四季随机播放模式。冷一天热一天,气温从十几度可以飙升到三十多度,也可以从二十几度下沉到冰点以上,上午穿棉袄,下午穿裙子;头一天穿体桖,后一天又不得不套上毛衣。
几个女孩子居校隔离以来,耗电量噌噌的长,仅有的几个淋浴房成为兵家必争之地。这不得不让我半夜鸡不飞狗不叫了,才能有机会洗澡。
终于有一天,我正沐浴在肥皂泡里的时候,电卡壳了,我知道那是电路老化,跳闸了,这不得不让我下定决心,更换电路。我胡乱的擦干头发,抹净身上的肥皂泡。在办公室,半夜给宗迎打了电话。
“喂,忙啥呢?兄弟”
“哥,我在医院呢!”
“在医院干啥呢?”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难道兄弟惹事咯,咋不通知我?
“栓了一下,不严重。”……
这个消息是我听到的最艹蛋的消息,才多大?日子还没有开始,这一生路该怎么走?比起我的电路,人一路顺利走下来,又有谁知道,啥时候会卡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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