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的坐着,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瘸爷的病来的突然,但去的安详,根据胖嫂说,本来晒着的太阳的瘸爷要吃粽子,胖嫂说,这大晴天的,包也来不及,要不网上定了。
一口粽子没吃嘴里的瘸爷就这样去了。胖嫂跟了瘸爷三十多年,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两个人纠缠了一辈子,因为瑶瑶的缘故,胖嫂打过一个孩子后,就变得身体发福,然后然后的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生育。
吕中章安排的宴席还不错,尤其对我,借花献佛似的多配了几杯,对于吕家祖坟的功劳,吕中章又是客套了一番。
槐是当晚最忙碌的男人,对于瘸爷本来他是义子的角色,无奈,瘸爷失势后槐不再承认这件事那是他人品的问题。
瑶瑶的飞机已经在蓝天翱翔,我们悬着的心却再也放不下,因为,特殊时期的原因,瑶瑶返回后还要隔离七天,对于这一点,郑经任反复强调,提前一个小时都不可以。
谭老师来的有点晚,这个曾经大大咧咧的女人,近年越发的气质优雅起来。所谓傻人傻福吧,和谭老师同行的,还有她的表姑,两个几乎同龄,生活里也是闺蜜,然而,亲戚的缘故,在和我们二十年的交往里,在我这不得不拿她作为长辈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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