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校长以来,越来越不自由,除了业务教学计划以外,更多的是其他事务。这样我,闲云野鹤习惯了的男人,很不是适应,或者叫做慢热。
高寅孩子没了后,憋着劲儿来和裴小文斗法,从言谈举止到穿衣打扮改变很大,以至于我怀疑她是否精神上出了问题。
而她特别粘人的劲头儿仿佛那么熟悉,但究竟像谁,我又似乎想不起来。没想到的是裴小文还没接招儿,乔波却先一脚油门陷了进去。
这天,我和高寅陪驴婶在医院检查完身体,顺便拿了一个疗程的药,在保安处听见有人吵嘴。
“前天,刚在你们这里做的核酸,没出结果,是你们没来及上传,不是我的责任,凭啥不让我进去?”,不用拐个弯,即使看不到人影,凭着声音我就知道是乔大波,我把驴婶交给高寅,紧赶几步,乔波正在手舞足蹈,头发乱晃,和保安理论。我自己打量,还是那几个老保安,这是有世仇了不是?
我从后边抱住乔波,让她大吃一惊,“谁啊,走开!”她一边回头,一边看到是我,特别委屈起来,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撒娇的哭起来。
“怎的了这是?”我望着几个站着笔直保安问到,虽然,他们看起来脸色难看,显然也让这个不讲道理的老丫头吵烦了心情。
“查不到核酸报告,我们不能让她进去!”一个尖嘴猴腮的保安说道。
“不进不进吧,谁没事到这里来。”我漫不经心的说。“咱走。”我揽着乔波的肩头温柔的说。
“其实,我也没事,有人给我发信息说你在医院,我不是担心吧,过来看看你。”乔波把头靠着我的胳膊,像个少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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