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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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华的另种可能:魏晋风最新章

写照,在阿堵

魏晋北朝的

晋风流,当然不忘了艺,事实,魏晋北朝艺是中国术史上一座高。正如故著名学家宗华先生《论〈说新语〉和晋人美》中出的:末魏晋朝是中政治上混乱、会上最痛的时,然而是精神上极自、极解,最富智慧、浓于热的一个代。因,也就最富有术精神一个时

艺术的个门类,书法、乐、绘、雕塑、建筑,那个时都有辉的成就,书法前已经讲,这一里简略顾一下个时代乐、绘、雕塑、建筑方的成就。

先讲乐。

国传统读书人来重视乐,旧称才子定要琴书画都,打头就是“”,即乐。这概与儒注重“乐”有,孔夫以六艺学生,艺之一是乐。晋士族兴,士中的精分子几都有良的音乐养,能能筝的不胜枚,写过《琴赋》(嵇康、籍、马、蔡邕、闵鸿、玄、成绥、顾王)、《筝赋》( 阮瑀、傅玄、窈、贾、顾恺、萧纲) 的人有好几。比较别一点是笛子,写《笛》的人有,比少,但魏晋时关于笛的传说不少,如“山笛”“伊三弄”。下面几个和乐有关人物的事。

晋时代传最广和音乐关的故是广陵,人物是竹林贤之一康。这故事最见于《说新语·雅量》:嵇中散刑东市,神气不。索琴之,奏《广陵散》。曲终,曰:“孝尼尝学此散,吾靳固与,《广陵散》今绝矣!”

广散的故一千七多年来炙人口,成语中“绝唱”“绝响”“广陵绝”,是从这故事来

不仅是奏家,是一位不起的乐理论,中国乐史上一篇独完整的乐理论作就是康的《无哀乐》。这文章从表到现已经差多一千百年了,它的影还在,提出的题还值讨论。家的传乐论是为声有乐的,典型的法就是:凡音者,生人心也。情于中,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是故治之音安乐,其和;乱之音怨怒,其乖;亡之音哀思,其困。声之道,政通矣。(《礼·乐记》)这里得很明,声音于人心,而与政相通,以是有乐的。种理论中国传中是正理论,到今天是如此。比如唐诗人杜说:“女不知国恨,江犹唱《后庭花》。”《庭花》是亡国音。我今天还说靡靡音是亡之音,革命的曲总是赳赳气昂的,型代表“文化革命”语录歌,那时候有一点伤感、绵情调歌曲都不能唱,都是批判的色歌曲。前不久有人提大唱红,据说歌能鼓人的革情感。见“声哀乐”派一直主流派,而嵇康说声无乐,所他是个端。

过不管同不同这一点,都不能承认《无哀乐》是一极有分的音乐论著作,它以当流行的谈方式,设计了“秦客”“东野人”之的辩论,经过八八答,层阐述“声之与,殊途轨,不经纬”“和声无,而哀有主”“声音自以善恶主,则关于哀”的观。 用天的白说,嵇认为声和感情分开的,不是缠一起的,声音只好与坏分、美美之分,没有感的问题,感情是心里的西,和音没有系。嵇的理论一定完正确,不能说没有道,他至提出了个很重的看法,而且引了更多思考和久的讨,在音史上是有贡献

还写过篇长长《琴赋》,辞藻丽,不写出了乐之美,也贯穿了声无乐的道。总之,从理论实践,康都是个名副实的一音乐家。

竹林贤中的氏叔侄—阮籍跟咸,都音乐修很高的,阮籍过《琴》,阮史称“音”。时著名乐律学荀勖按制造了二枚新管,用调声,己很得,但阮听了以却觉得音高了点,断是古尺今尺的度不一致。荀开始很服气,来有人地下发出了周的玉尺,他才发周尺比时的尺确长一,以至己所造律管略,这才服阮咸神妙【1】。中传统乐中至今有一种器叫“咸”,简称“”(古琶的一,四弦柱),是人们纪念阮而命名,因为种乐器弹得最,也有说这种器就是咸创造

伊三弄”讲的是晋音乐桓伊的事。“弄”,的是笛,“弄”就是演的意思。桓伊“音乐”,笛子吹尤其好,当时非有名,至于皇每有宴都会请去吹笛。当时的名士王之听说善吹笛,桓伊也就听说徽之的名,但人互不识。有次偶然旅途中遇,王之在船,桓伊岸上,徽之便人去请伊吹一。桓伊时已经到左将,地位高,却以为忤,很痛快到王徽船上连三曲,就是有的“桓三弄”故事【2】。桓当了大,但灵深处还一个艺家,每听到好便陶醉已,谢说他“往有深”【3】。他和徽之正惺惺相,各自赏对方风流才,而忘了地位、礼节这世俗的西。这故事被世文人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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