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秋觉得自己也没帮上对方什么，对感谢受之有愧。
感慨了句：“有困难过去找我。”就转身离开了。
陈雪林目送对方走远，才重新回办公室。回去前打了一杯热水，还稍微放了点咖啡粉提神。
时间一点点过，很快，中午下班了。陈雪林见男同事收拾东西，赶忙起身提前离开。她没钥匙，就不做那最后离开的人了。
在走廊等了两分钟，顾城就过来了。两人说说笑笑离开，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个就是尤主任要过来的小陈干事啊，长得果然漂亮。”
“你可别瞎说，人家小陈干事是有本事，才被看上的。高副县长本想招过去当秘书的，可被尤主任捷足先登了。”
“不会吧，还有这种事？”
“可不，我听副县长办公室的同事说的。”
“难道小陈干事真那么有本事？可我听人事科的小郑说，那姑娘才小学毕业啊！”
“嘿嘿，这事我还真打听过。
听说小陈干事以前身体不好，就没去学校念书。还是这两年养好了，才去学校报的名。一天课没上过，直接考上初中。边工作边学习，寒假之前，刚跳级上了初二。
你说说，人家这叫没本事？”
“我天，照你这么说，她念书还不到一年诶。”
“只能说去学校不到一年，听说一直在家自学来着。瞧见没，她对象，京都过来的知青，高中毕业，一直在辅导她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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