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眼神尽显悲伤,抚了抚耳宛看着手臂上那条深深的烙印:“不是我知道好多,是因为故事主人公就是我。”
陈七看到母亲手臂上的上疤问道:“妈,您一直没和我说过您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能说给我听听吗?”
陈母望向儿子,顿了顿说:“好吧,你也长大了,知道了也没什么。”
“当年,我被卖到地主家,老爷一眼就看上了我,把我买到家里面,对我动手动脚,我才十七岁,知道什么男女关系,啥都不知道,但是他老是摸我,就让我很不舒服。到了后半夜,我睡觉的时候,我没想到老爷竟然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我想大声叫救命,可是嘴巴已经被他扎起来。脚也被扎起来了。只露两只手,可是他那么一只庞然大物,我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怎么敌得过他。
只好使劲挥舞手臂。可我越反抗他越兴奋,最后终于没逃过他的魔爪,被他糟、蹋了。第二天,我就从一个童,奴变成了老爷的贴身丫鬟。结果没想到的是,我和老爷事情被二姨太看个正着,二姨太又是个小肚鸡肠的货,色,于是那个死老女人把我叫到她房里,让人把门关上之后,丛身旁的火盆中抽出一把火剪,那种长长的,我们家用来夹黑炭的火剪子,直接二话没说就往我手臂这抽了一下,朝我质问:‘年纪不大,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勾引人的臭,bi,子,昨个晚上舒服吗?我可是听你叫唤的像,条母,G一样!啊!说话!’我当时被抽的疼的快昏死过去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二姨太那张脸,我一辈子忘不掉。不止这样。”
陈七惊愕道:“她都这样对你了,还有比这更过分的?”
“二姨太有个肺痨儿子,快要死了,娶不到媳妇,所以她老是不得老爷欢心,于是就给老爷出主意说我嫁给她儿子,让他儿子留个根儿。那老爷听到这话自然是欢喜,于是就同意了。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被老头糟蹋完,又被儿子娶进门。外人不知道的还羡慕的要死要活的,还说嫁进吴家做少奶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咯。他们哪里晓得。我也不能往外说。”
陈母觉着烛光有些暗下来了,伸手挑了挑灯芯:“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要是愿意听,我继续讲。”
“嗯,嗯,那我去睡了。”
陈母一脸愁容,看向外面的月亮默默的流着眼泪。
往事若能下酒,那回忆便是场宿醉,是微醺,还是烂醉,只有喝过酒的人才知道。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但我知道这始终是错的,因为往事只会慢慢爬上来。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可你们知道执念也是人生的一部分,缺少了我就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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