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十目相对,都露出了无奈的笑容。谢过林医生,我坐运送车到医院前坪,开上自己的车,一路跟随,七弯八拐,到了那曲环宇宾馆。
大门口早就挤着一堆一堆的人,停车场也停满了车。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我挤进了一个狭窄的缝隙,被驱赶下车,排起队来。待移步到酒店大厅,才发现整个大厅挤满了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既然挤满了人,也就不在乎队形了。前台处没办业务,原来是客满了。左边的沙发上堆着行李,是和我们一样的被抓来做完检测而又没有去处的人,右边的小值班室里吵声震天,几十张嘴,各地的方言加上蹩脚的普通话,都在诉说着自己的紧急情况和特殊原因。我索性脱离队伍,凑到中心地带去一探究竟。
确实,如我所料,现在屋子里和外头的人,都是从检测站得知消息后转运过来的,有做完检测的,也有没做的。
一拔四川绵阳的,有十几号人,在LS务工,被派到格尔木做事,他们说没回老家,一直都在LS,只是身份证上的地址是绵阳,其中有五六个又没有智能手机,没有行程码,结果检查站就不放行。
有一拔是吉林的,他们两家约定同行游玩,坚决不肯做检测。还有几个高大的身形,一直把持着柜台。柜台里的四个人忙碌着,一个是警察,忙着核实身份证件,另外三个是女的,接受咨询和收集资料。
我钻了进去,顺手捡起一瓶不知是谁掉落的矿泉水,递给最边上的一个女人,对她说,我们做了核酸,现在怎么办?她抬起头,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说,这水,来得及时,从中午接班,到现在,没一分钟清闲。
她说的是实话,疲惫和劳累都在脸上写着呢!疫情突然来临,谁都不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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