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数声的嘲讽的笑声,我才发现屋内还有其他人。蹲在我旁边的那人,再次划燃火柴。屋内散坐各处的其他四人。
笑声过后便听见有人嘲讽的说道:“嗯,骂得好,骂的妙啊。”
“什么大爷不大爷的,应该骂他是个鳖下的那个玩意。”
“鳖下的什么玩意?”
“鳖下的的还能是什么玩意?王八蛋呗。”
“那我觉得有点侮辱王八蛋了。骂他是什么动物都不太合适。”
“你这行为确实不地道。吓吓人家也就算了。没必要下这么重手吧?”
仅仅凭借火柴那微弱的火焰亮光,我无法看清黑暗中的几人?手拿火柴的那人将护着火柴缓缓靠近我的胸前,随后说道:“是不是你找的人?”
直到火柴熄灭,制服我的人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人见他不做声将燃尽的火柴弹在了他身上,随后语气平和的说道:“看来我是多管闲事咯。”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我身旁,自寻了一处位置席地而坐。
“逃兵?”那人双眼盯着我继续质问道:
而我眼神坚定同样死死盯着他,艰难不屑骂着同样的话:“逃你大爷的。”
这时他却松手了,在我跟前坐下。见他嘴角带笑,我很是不服,但面对六人我还是想选择闭嘴。再加上他这两脚疼痛不已,几乎使我昏厥,我瘫坐在墙边,沉默不语消化这疼痛感。
“逃兵?”他面带微笑说道:
见他如此执着我便回答道:“逃兵怎么定义?我是逃兵的话,你们不也是逃兵?”
“怎么定义?”说到这你便停下思考了数秒,有接着说:“这个确实不好定义,你是不是一个人进城的?”
“进城的时候人多了。”我的语气仍然保持着不屑:
“逃散了还是死光了?”他继续问道:
“哼,我要是选择逃,你不会在这里遇到我。”我冷笑一声说道:
“何必多次一举问这些问题?”角落中传出嘲讽的话语,一听便是在说他,他依旧是选择忽视不作答,也不再问我这些令人痛心的问题。他沉默不言,我的也是选择保持沉默。
着实时因为刚刚那两脚的力道很重,尚未缓过神。还有便是虽说是同僚,但也是不相识。也需保持警惕。
几人在屋中做了许久,我觉得恢复许多,便向门外走去。这个房子白天是不能停留的,该寻找新的位置躲藏了,起身走到屋外,看着这个月夜,我不知道黎明何时回到来。
“准备去哪。”那人跟了出来问道:
我停下回头看着,他走过来倚靠在墙边。从口袋中掏出了香烟,嘴里叼了一根,之后递了一根给我,我上前接下烟说道:“这里不安全,换个地方。”
他掏出火柴划燃点着香烟,随后拿着燃烧的火柴向我伸手,见状我叼着烟低头点燃,见已经点燃,他便挥灭了扔在地上把一丝焰星踩灭,我重重的抽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享受着香烟的味道。
吐完说道:“是的,哪里都不安全,不过现在这里会比其他地方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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