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孩子的话，他们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姜可柔愣了很久的神，但很快又不屑的笑，“少装伟大了，你会选择放弃？你要是没有那种心思的话会连孩子都搞出来了？你怎么这么下贱就非要霸占着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男人，还想尽办法怀上孩子，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真够让人恶心的”
苏乔安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能过去的是是非非，真的分辨不出谁对谁错。
她这辈子就走了这么一次弯路，做了那么一次错事，下了那么一次错误的决定，人生就被弄得一团糟了。
苏乔安这个人从没将自己当成一个等着别人来拯救的灰姑娘，融入不进所谓的上流社会，她也就没想进，而是搬了出来自己生活，为了自己的事业努力，她觉得就算没有褚江辞，她自己也是要活下去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是思想还是心态都退化了。
她不如从前那样独立坚强，也不如从前那般有决心了，现在她拿起来了就放不下了。
“随你怎么说”苏乔安平静道，“你死之前也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
姜可柔终于没有那样嚣张跋扈了，她哑声说，“他还没有醒吗？”
“没有”
“为什么他不肯来看我，他明明是爱我的不是吗？我陪了他那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明明我跟他之间的回忆比你多，我为他做出的牺牲也比你多，他为什么还会喜欢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我……”
她对褚江辞是有怨的，那种怨气并不比对苏乔安少。
姜可柔从知道苏乔安的存在开始就有种直觉，她会抢走自己最重视的一切，会抢走褚江辞。
果不然，他真的离开了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苏乔安！
“他不来见你大概是不想再让你仅存不多的那点优点都消失。”在褚江辞昏迷之前，她就提起过的，当时的褚江辞沉默了。
她大概就知道褚江辞是有所挣扎的，因为那种感情很复杂，所以他也不能那样绝情的对待姜可柔。
若不是因为她的那几份为数不多的好，褚江辞大概也不会将她留到现在。
她不得不承认褚江辞对姜可柔是有感情的，至于是哪种感情，她不能确定。
“……”姜可柔嗤笑了声，“优点？在他心目中我还有优点可言吗？我比不过你，他爱的人是你，从最开始就是那样，他从来都不会对我发脾气，在我面前永远都带着面具，让我以为他天生就脾气温和，可是苏乔安，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认知，他在你面前才像个正常人。”
会动怒会不甘会说难听的话，自然也会被打动。
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她也能看出来一点点变化，他是被苏乔安打动过，被她所吸引过，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她跟在妈妈身边，而褚江辞则是牵着苏乔安的手，哪怕苏乔安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他也不会嫌弃。
他对苏乔安很好，好的让她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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