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维里镇
这个曾经和睦安宁的小镇现在成为了土匪们的据点,围墙上挂着的干尸早已看不出死者身前的面容,模糊的血肉下隐约可见被腐烂血肉染成黑黄色的骨头,让人望而生畏。
站岗的土匪打了个哈欠,身子不禁抖了抖,真他娘的冷,倒血霉了,居然被抽到站岗,身后不时传来其他土匪的说笑声,凭什么其他人可以在屋里享受抢来的女人,他们就得在这里吹风冷,土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心里抱怨。
镇里,平民的房屋被土匪们雀占鸠巢,街道上的篝火在阴冷的天空下炽烈燃烧,几个土匪把手伸到火边,没一会儿,门被打开。
“该我了该我了。”里面的男人刚走出来,外面的人就一窝蜂的涌过来。
“你他娘的踩我脚了!”
“他妈的,谁抓我头发?”
“哪个狗日的在拉我?!”
一群人围在房门前,你推我攘地往里挤,吵闹的叫骂声已经成了这里的常态,最终一个光头男人成功从其他人中脱颖而出,刚挤进去就反手关上门,其他人见状连连叹气,只能作罢。
房间里,一个金发女人赤裸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双眸黯淡无光,就像木偶一般躺在床上,脸上看不到一点活人该有的生机,连绝望的喘息也无法发出。
“妈的,该不会死了吧?”光头男人看到女人毫无动静,骂骂咧咧地走过来,“都他妈让他轻点了,真死了看我不出去揍他一顿。”
粗暴地把抓起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起来,在疼痛的刺激下女人的目光才恍惚地动了一下,光头男人把手伸到女人鼻前,还有呼吸,这让他松了口气,怎么说也得等他爽完了再死。
“求......”女人吃力地想说话,然而长时间饱受痛苦的折磨,让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光头男人还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什么?”
“求求......”
“臭婊子,话都不会说了吗?”光头男人把耳朵凑到女人嘴边,他并不担心女人会突然咬自己的耳朵,女人的牙已经全被拔了。
“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
“杀了我。”
光头男人笑了笑,只是普通的微笑,在女人眼里却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这些和她有着同样外表的家伙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光头男人不为所动,从他们出来烧杀抢掠的时候开始,这样的话他见多了。
“我可不敢杀了你,不过你要是能老实伺候我,我说不定能让你舒服点。”说着,光头男人发出难听的笑声,外面的土匪听到笑声,高喊着让他快点完事,光头男人和他们回了一句,开始脱衣服,只听声音的话,这笑骂打闹给人以和谐热闹的错觉。
只有床上的女人,眼中的绝望更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
因维里镇的镇长家,这位可怜的镇长并没有像其他镇长那样不管镇民自己跑路,而是组织人手抵抗土匪,同时疏散平民,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撤离,尸体被吊在自家大门上。
“所以,那里有个圣职者?”
巴安塔站在窗边,外面的街道两边用木棒串着不少尸体,他们张大嘴巴,表情惊恐,难以想象死之前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就算是土匪,对着惨无人道的行为也感到害怕,不过那是两周前,现在这些人间恶魔对此已经熟视无睹。
“对的,我怀疑教廷的人在这边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哈伦点头,此刻的他淡定轻松,哪还有之前惊恐疑虑的样子。
巴安塔紧闭双目,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已经为此筹备了许多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出一个圣职者,难不成他被教廷注意到了?
“你先出去吧,让兄弟们放松一下,我马上有重要决定。”思来想去,巴安塔摆摆手,让哈伦先离开。
“那我先走了,头儿。”
哈伦刚打开门,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上,小麦色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暗而不黑,仅仅只能遮住隐私部位的暴露皮甲凸显出高挑身材的紧致,虽然留着寸头,但依旧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辛辣的冷艳魅力。
哈伦看到她的瞬间,连忙避开眼神,似乎非常惧怕这个火辣的美人,连忙从她身边穿过去,快步离开。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怎么了?”女人注意到巴安塔心神不宁。
巴安塔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过去,“教廷的人在这边出现了。”
女人随意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搭在桌上,对这意外的消息一点都不惊讶,表情平淡,“那我们还要去搜集尸体吗?”
“不了,万一真的被教廷注意到,我的心血就白费了。”巴安塔摇头,他现在还不清楚教廷是不是真的在调查他,万一他们真的和哈伦说的一样在执行什么其他任务,闹个乌龙打草惊蛇,那就得不偿失了,随即又问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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