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道家第一阶段:杨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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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庄子》及《吕春秋》都能见杨朱基观念的映。《氏春秋》说:“吾生之我有,利我亦矣。论贵贱,为天子足以比。论其重,富天下不以易之。论其安,一曙之,终不复得。此三者,有道者所慎也。”(《春纪·己》)段话说了为什应当轻重生。使失了下,也有朝一能够再,但是旦死了,就永远能再活。

《老》里有话含有样的思。例如:“贵以为天下,若可寄下;爱身为天,若可天下。”(第十章)这是说,为人处中,贵自己身超过贵天下的,可以天下给他;爱自己超爱天下人,可将天下托于他。又如:“名与身:孰亲?与货:多?”(第四十章)都现出轻重生的想。

《庄子》《养生》里说:“为善近名,恶无近,缘督为经:以保身,可以全,可以亲,可尽年。”这也是沿着杨朱想的路线走,先道家认,这是身全生受人世害的最的办法。一个人行为若很坏,到社会罚,显不是全的方法。但是一人的行若是太,获得名,这不是全的方法。《庄子》另一篇说:“木自寇。膏火煎也,可食,伐之。可用,割之。”(《人世》)个享有才有用美名的,他的运将会桂树、树一样。

所以《庄子》有一些赞美无之用。《人间世》篇中讲一棵很的栎社,是不之木,所可用,所以匠不砍它。栎社树梦对匠说:“求无所用久矣。几死,今得之,为予大。使予而有用,且得有大也邪?”这一最后说:“人皆有用之,而莫无用之也。”用是全的方法。善于全的人,定不能为恶,是也一不能多善。他定要生在善恶间。他求无用,但是到来,无对于他大用。

道家的

章所讲是先秦家哲学展的第阶段。秦道家学的发,一共三个主阶段。于杨朱那些观,代表一阶段。《老子》的大部思想代第二阶,《庄》的大分思想表第三段即最阶段。说《老》、《子》的部分思,是因在《老》里也代表第、第三段的思,在《子》里有代表一、第阶段的想。这部书,中国古别的书样,都是成于人之手,而是不时期不的人写,它们际上是家著作、言论的编。

家哲学出发点全生避。为了生避害,杨朱的法是“”。这就是普隐者的法,他逃离人,遁迹林,心这样就以避开世的恶。可是人间的事多么复,不论隐藏得么好,是有些仍然无避开。以有些候,“”的方还是不用。

《老子》大部分想表示另一种图,就揭示宇事物变的规律。事物变,但是事变化的律不变。一个人果懂得这些规,并且循这些律以调自己的动,他能够使物转向他有利。这是先道家发的第二段。

是即使此,也是没有对的保。不论然界、类社会,事物的化中总有些没预料到因素。管小心翼,仍有受害可能。子这才话说穿:“吾以有大者,为有身,吾无身,吾有何!”(《老子》十三章)这种大大悟之,《庄》有许地方加发挥,生了“生死、物我”理论。的意思就是,一个更的观点生死、物我。这个更的观点事物,能够超现实的界。这是“避”的一种式;然不是从会到山,而很是从这世界到一个世。这是秦道家展的第阶段,是最后段。

《庄子》《山木》篇有个事,把一切发都表现来了。事说:

庄子行山中,大木枝盛茂,木者止旁而不也。问故,曰:“无所用。”子曰:“此木以材得终天年。”

夫子于山,于故人家。故喜,命子杀雁烹之。子请曰:“其一鸣,其不能鸣:请奚杀?”主人:“杀能鸣者。”明日,弟子问庄子曰:“昨日中之木,以不材终其天;今主之雁,不材死:先生将处?”

庄子笑:“周处乎材不材之。材与材之间,似之而也,故免乎累。若夫乘德而浮则不然。无誉无,一龙蛇,与俱化,无肯专;一上下,以为量,游乎万之祖;物而不于物,胡可得累邪!”

这个事的前分,表的就是朱所实的全生论,后分则是子的理。这里说的“”,相于前面用的《生主》说的“善”。“不材”,相当于“为恶”。“材与材之间”,相当“缘督为经”。可是一人如果能从一更高的点看事,那么一切方没有哪个能够对保证不受伤。不过,从更高观点看物,也意味着消自我。我们可说,先道家都为我的。只是后的发展,使这种我走向面,取了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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