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名家(2)(2 / 2)

加入书签

除了作为马,又还有作为白,即白的相。《马论》说:“者不定白,忘而可也。白马者白,定白也,所白者,非白也。”定所,就是体的白,见于种实际白色物。见于种实际色物体白色,这些物所定的。但是“”的共,则不任何实的白色体所定。它是未的白的性。

《公孙龙》另有篇《坚论》。主要命是“离白”。孙龙的明有两部分。一部分,假设坚而白石,他问说:“坚、白、石:三,可乎?:不可。曰:二,可乎?:可。:何哉?曰:无得白,举也二;无白得,其举二。”“视不得所坚而其所白,无坚。拊不其所白得其所,得其也,无也。”段对话从知识方面证坚、白彼此分的。有坚白石,用眼看,则只“其所白”,只得白石;手摸,只“得所坚”,只得一石。感白时不感觉坚,感觉坚不能感白。所,从知论方面,只有“白石”“坚石”,没有“坚白石”。这就“无坚白,其也二;白得坚,其举也”的意

龙的第部分辩是形上的辩论。其基本想是,、白二作为共,是不所坚的“坚”,定所白“白”。坚、白为共相现在一坚物、切白物中。当,即使际世界完全没坚物、物,而还是坚,白还是。这样坚、白,作为共,完全立于坚石以及切坚白的存在。坚、白独立的相,这有事实明的,个事实实际世中有些坚而不,另有物白而坚。所坚、白然是彼分离的。

公孙以这些识论的、形上学辩论,立了他命题:、白分。在中古代这个著名题,以“离坚白辩”闻于世。

《公孙子》还一篇《物论》。公孙龙“物”示具体个别的,以“”表示象的共。“指”字的意,有名的意义,就是“指头”;有动词意义,是“指”。公龙为什以“指”表示共,正是用这两意义。个普通词,用家术语就是“”,以类具体物为外,以此事物共的属性内涵。个抽象词则不,只表属性或相。由汉语不屈折语,所以一普通名和一个象名词形式上有区别。这样一。在汉里,西人叫做通名词,也可表示共。还有,汉语也有冠词。所以一“马”,既表一般的,又表个别的;既表某匹马,又表示匹马。是仔细来,“”字基上是指般概念,即共相,而某匹、这匹则不过这个一概念的别化应。由此以说,汉语里,一个共就是一名所“”的东西。公孙把共相做“指”,就是个缘故。

公孙以“指”表示共,另有个缘故,就是“”字与“旨”字通,“”字有当于“念”、“概念”意思。于这个故,公龙讲到“指”的候,它意义实上是“念”或“概念”。不过从上他的论看来,他所说“观念”不是巴莱、休哲学所的主观观念,是柏拉哲学中说的客的观念。它是共

子》的《天下》载有“下之辩”的辩二十一,而没确指各何人。是很明,一些根据惠的思想,另一些根据公龙的思,都可相应地以解释。习惯上它们都悖论,要我们解了惠、公孙的基本想,它也就不其为悖了。

施学说、公孙龙说的意

名家哲学家过分析,分析与实的系或区,发现中国哲中称为“超乎形”的世。在中哲学中,有“在象之内”与“在象之外”的区别。在形象内者,“实”。譬如大方圆,短黑白,都是一形象。可为某经验的象,或种经验可能的象者,是有形的,也以说是,都是在象之内,都存于实际界之内。也可以过来说,凡是有象的,形象之的,存于实际界之内,都是种经验对象,其可能对象。

在惠施讲他的“十事”第一事第十事时候,是在讲乎形象世界。说:“大无外,谓之大。”这照至大来的样来说它个什么子。“爱万物,天地一也。”是说至是什么成的。句话含“一切一,一一切”意思。“一切”“一”,所以“切”无。“一”本身是至大“一”,而由于“一切”外,所“一切”不能够经验的象。这因为,验的对总是站经验者对面。果说,“一切”够是经的对象,那就一也要说,还有个验者站“一切”的对面。换句话,一定说“一”无外同时有,这是明显的盾。

孙龙也现了超形象的界,因他所讨的共相样不能是经验对象。能够看某个白,而不够看见的共相。一切有可指的相都在乎形象世界里,但是并是在超形象的界里的切共相有名可。在超形象的界里,的共性坚的共,白的性是白共性,也就是孙龙所的“独正”。(《公孙子·坚论》)

惠施说“汜爱万”,公龙也“推是辩正名实,而化天焉”(《公孙龙·迹府》)。可这二人然认为们的哲含有“圣外王道”。是充分用名家于超乎象的世的发现,这件事却留给道家。家是名的反对,又是家真正继承者。惠施是子的真好朋友,这个事就是这点的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