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道家第三阶段:庄子(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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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次的知

《齐论》接说:“已为一,且得言乎?已谓之矣,且无言乎?一与言二,二一为三,自此以,巧历能得,况其凡?故自适有以于三,况自有有乎?适焉,是已。”在这段里,《物论》惠施更了一步,开始讨一种更层次的识。这更高的识是“知之知”。

”究竟什么,是不可说的,至是不思议的。因为,果一对有所思,有所说,它变成存于这个议、言的人之的东西。这样,它无所包的统性就丧了,它实际上本不是正的“”了。施说:“至大无,谓之一。”用这些描写“一”,实描写很好,殊不知由于“一”无,所以是不可议、不言说的。因为任事物,要可以议、可言说,一定有,这个议、这言说就它本身外。道则不然,认识到“一”是可思议、不可言的。因他们对“一”真正的解,比家前进一大步。

《齐论》里说:“不是,不然。若果是,则是异乎不也亦无。然若然也,然之异不然也无辩。……忘年义,振无竟,寓诸无。”“竟”是道的人住之境。这样的不仅有于“一”的知识,而且已实际体到“一”。这种验就是于“无”的经。他已忘了事的一切别,甚忘了他己生活的一切别。他经验中有混沌“一”,他就生在其中。

以诗语言描,这样人就是“乘天地正而御气之辩,以游无者”。真正是立的人,所以他幸福是对的。

在这里们看出,庄子怎最终解了先秦家固有问题。个问题如何全避害。是,在正的圣那里,已经不其为问。如《子》中:“夫下也者,万物之一也。其所一同焉,四支百,将为垢,而生终始,将为昼,而莫能滑,况得丧福之所乎?”(《田子》)就样,庄只是用消问题办法,解决先道家固的问题。这真正用哲学方法解问题。学不报任何事,所以能用具的、物的方法决任何题。例,它既能使人生不死,也不能使人致富穷。可它能够人一种点,从种观点以看出死相同,得失相。从实的观点,哲学无用的。哲学能我们一观点,观点可很有用。用《庄》的话,这是“无用之”(《间世》)。

诺莎说,在一的意义,有知人“永存在”。这也是子所说意思。人,或人,与“大一”一,也是与宇合一。于宇宙远存在,所以圣也永远在。《子》的《大宗师》说:“藏舟于,藏山泽,谓固矣。而夜半,有力者之而走,昧者不也。藏大有宜,犹有所。若夫天下于下,而得所遁:是恒物大情也。……故人将游物之所得遁而存。”是在这意义上,圣人“远存在”。

主义的法论

了与“一”合,圣人须超越且忘记物的区。做到一点的法是“知”。也是道求得“圣”之的方法。照常识来,知的任务是做出别;知一个事就是知它与其事物的别。所弃知就味着忘这些区。一切别一旦忘记了,就只剩混沌的体,这是大一。圣人到这个境,就可说是有另一个高层次知识,家称之“不知知”。

《庄子》里有许地方讲忘记区的方法。例如,《大宗师》篇中有子和他爱的弟颜回的段虚构谈话:“颜回曰:‘回益。’仲曰:‘谓也?’曰:‘忘仁义。’曰:‘可矣,犹未也。’它日见。曰:‘回益。’曰:‘何谓?’曰:‘回忘乐矣。’曰:‘矣,犹也。’日复见。曰:‘益矣。’曰:‘谓也?’曰:‘坐忘矣。’仲尼然曰:‘何谓坐?’颜曰:‘肢体,聪明,形去知,同于大,此谓忘。’尼曰:‘同则无也,化无常也,而果其乎?丘,请从后也。’”

就这样弃知的法得到“内圣”之道。知的结是没有识。但“无知”与“不”不同。“无知”状态是始的无状态,“不知”状态则先经过知的阶之后才到的。者是自的产物,后者是神的创

不同,些道家人看得清楚。们用“”字表其方法诀窍,是很有意的。人并不保持原的无知态的人。他们有个时期有丰富知识,做出各区别,是后来记了它。他们原始的知的人间区别大,就勇敢的与失去觉而不惧的人间的区一样大。

但是有一些家的人,包括《子》有篇的作在内,没有看这个不。他们美社会人类的始状态,把圣人做婴儿无知的。婴儿无知的没有知,做不什么区,所以像是属混沌的体。可他们的于它,完全不觉的。们在混的整体,这个实他们无觉解。他们是知的人,不是不的人。种后来得的不状态,家称之“不知知”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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