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堂主你可认识这个吊坠?”单阳看着文圣心微笑着说完后,将手上的吊坠运功轻轻丢到了文圣心的面前。
“你是怎么进来的?”
文圣心并没有去看面前的吊坠,而是双目死死盯着单阳,仿佛要将对面的单阳看穿一般。
“文堂主,不介意的话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单阳说话时依旧笑呵呵的,这让对面的文圣心有些猜不准他的来意。
“老夫跟一个不请自来的人有什么可聊的!”文圣心拿起面前的吊坠同样轻轻的丢到单阳的面前,然后挥袖别过脸冷冷道,“慢走,不送!”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单阳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只不过在快要出门前突然回身正色道:“要是文堂主不经意间想起了吊坠的来历,不妨到城外五十里外的茶馆一叙。”
文圣心看着单阳离去后,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十分复杂。单阳带来的那个吊坠他自然认识,而且还在回丢给单阳时用手触摸验证了真伪。
“刚刚这人手上怎么会有烟雨那丫头贴身佩戴的吊坠……莫非那丫头是想向老夫求援?可也不能排除司徒南信已将那丫头擒住了,然后故意派人拿这吊坠来试探我们这些还未表态效忠的老人……”
文圣心越想心中越是疑惑,最终他还是决定先让自己的亲信弟子去司徒南信那边打探一番虚实后再做决定。
在文圣心纠结不已的时候,单阳已按照计划带着孤独雄前去拜访经堂的堂主经无堂了。
……
“你是何人?”
在经堂的总部,单阳见到了正在独自一人处理堂中事物的经无文。虽然看他打扮俨然是一位富商巨贾,但身为名剑山庄一堂之主的他,实力却丝毫不弱,这不在单阳进屋的第一时间,他便察觉到了。
“不请自来,还望经堂主见谅!”
单阳边说边对着经无文深施一礼,接着便将手中的吊坠运功轻轻的丢到了经无文面前的桌上。
“经堂主可识得此吊坠?”
不同于文圣心的视若无睹,经无文见到单阳丢出的吊坠后,先是拿到手中触摸了片刻,然后十分淡然的开口问道:“吊坠不错!只是……你不应该先说说自己的来历和目的吗?”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经堂主是否能够认出此吊坠!”单阳微笑道。
“既是这样,那本堂主识不识得此吊坠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堂主这里不欢迎居心叵测的陌生人!”经无文冷笑道。
“要是经堂主愿意的话,可以到城外五十里外的茶馆,在那里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单阳依旧微笑道。
“趁着本堂主还有些耐心,拿着你的吊坠离开吧。”经无文面无表情的说完后,将吊坠轻轻的回丢到单阳面前。
“我在茶馆恭候经堂主大驾!”单阳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既然那丫头还没被司徒南信抓住,那刚刚这人极有可能便是那丫头派来求援的……到底要不要帮那丫头?帮的话势必要与司徒南信一派相斗,以如今双方的实力而论,无疑失败的可能性极大……可要是不帮的话,司徒南信私下做的事情却极有可能将名剑山庄拖累至万丈深渊……”
念及此,经无文当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还真是个让人两难的决定啊!
……
“副门主,咱俩今天是不是白跑一趟了?”回去的路上,孤独雄看着沉思的单阳问道。
“为何这样说?”单阳听后停止了思考,问道。
“我看你不管是去找文圣心,亦或是去找经无文,都是见面之后没说几句便离开了……”
孤独雄并没有把话说的很透彻,但单阳却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呵呵,你倒是观察得仔细!”单阳笑道,“你心中肯定在想,我和他们俩人都没说几句话,又怎么能有机会说服他俩,对不对?”
“这是你自己说的……”
孤独雄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不过被单阳猜出来就另当别论了。
“咱们二人今日是不是白跑一趟我目前还说不准……”单阳话锋一转道,“但我却知道你刚刚的想法错了。”
“哪里错了?”孤独雄不解道。
“换做你是文圣心或者经无文,你会仅凭一个吊坠就和我详谈吗?”单阳看着孤独雄笑道。
孤独雄听单阳说完后,陷入了沉思。的确,仅凭一个吊坠,换做是自己,恐怕也不会详谈。因为单单一个吊坠并不能说明什么,甚至在名剑山庄如今刚刚遭遇权变未稳的形势下,这个吊坠的出现也有可能是个清除异己的圈套。
看着孤独雄沉思不语,单阳又接着笑道:“不过也不算没收获,我跟他们说,要想得到答案,就来城外五十里外的茶馆一叙。”
“副门主,那他们会来吗?”孤独雄听后惊讶道。
“有心的话,自然会来。”单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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