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忌躺在床上胡乱想着,感到有些疲倦,慢慢睡着。
“得得得——”
缓慢而有力的叩门声将无忌吵醒。
“谁啊?”无忌揉了揉双眼,极不情愿从床上爬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向房门。
“是我们,胡大哥和我。”门外人说道。
“来了。”无忌应了一句,连忙拍了拍脸,振作精神。缓缓打开房门,才发现夕阳斜照,原来不知觉中自己睡了一下午。
“劳两位兄长久候了,快快请进。”无忌看着站在门外站着的二人,连忙闪身邀请。
“无妨,我和胡大哥也是一下午都不见你人影,想看看你怎样了,睡得可好?”鲜于通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白纸扇轻轻扇了几下,倒也有几分潇洒之意。
“无忌睡得甚是香甜,倒劳烦两位兄长担忧了。”无忌边说边向二人行了一礼。
“无妨,只是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无忌兄弟多多谅解。”胡青牛拱了拱手说道。
“胡大哥但讲无妨。”无忌心中奇怪。
“午间用饭时我见你面色微黄,笑声中微带金石之声,可是身上有疾乎?”听闻无忌如此说,胡青牛小心翼翼问道。
“胡大哥如何得知。”无忌心中暗自惊讶:这胡青牛不到弱冠的年纪,医术便这般高明了。他却是忘了胡青牛也是刚刚救了鲜于通的。
“无忌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结义兄长医术甚是高明。”鲜于通将白扇收起,冲着胡青牛施礼后又说道:“我前些时日在苗疆不慎遭敌人暗算,被人暗中下蛊,全靠兄长医术高明才将我救治回来。若非如此,只怕我早已命丧黄泉。”
胡青牛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说道:“那苗疆所下蛊毒我也是勉力试之,不想竟然成功。”只是此时他尚未蓄须,看着有些滑稽。
“那就劳烦胡大哥帮我看上一看。”听到此言,无忌边说边伸出手来。他琢磨多半是鲜于通的主意,与向自己示好。如此也好,知道他二人心意也不用整日提防。
“我且一试。”说罢,胡青牛将手放到无忌右手手腕上,在“寸、关、尺”三部仔细探查,片刻后又示意无忌伸出左手,也细细探查了一番。
胡青牛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无忌兄弟,看你这病似是幼年所得,应该是早年间修炼内功伤了手太阴肺经,导致你每次运气至手太阴肺经是均觉呼吸不畅,肺部有刺痛感。”
听到此言,无忌心想:这胡青牛也太神了,只是切脉便可断出我幼年修炼内功伤了肺经。连忙追问:“可有法子医治?”
“那是自然,我有七星金针术专门医治五脏六腑病害,且给你行针三日,再配上汤药,最多七日便能痊愈。”说到此处,胡青牛眉飞色舞,自怀中掏出一套金针,吩咐鲜于通道:“鲜于兄弟,你去房门外挡住,勿使他人闯入。”
“晓得了,胡大哥。”鲜于通缓缓走出门外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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