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杂种!”林寒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以前的事情了,少年木讷的站在窗户外,教室里的孩子就朝着他扔橡皮和沾了水的纸团。
他的面前隔着生锈的栏杆,沾了水的作业纸变得稀碎,就这么恶心地黏在栏杆上,林寒往后退了一步,水渍溅到他发白的脸上,凉凉的。
调皮捣蛋的孩子发出轻蔑地嘻笑,仿佛完成了件伟大的事情。
“你看着就叫人恶心,没妈生的杂种。”
教室里传来喧闹,男孩转头和同学闹成一团,笑得灿烂。
……
林寒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脸,计算着还有多久上课。
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冷,小院里罕见的有了阳光,林寒扒着窗户往里看,今天上的语文课,老师懒洋洋的念着诗。
“有谁知道这段表达了什么意思?!”老师提问道,教室里无人应答。
“我知道!”他眼巴巴地举手,他站在窗外,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快挤进教室里面了。
“那你说说。”林寒眼睛泛起亮光,“表达了作者的思乡和对家人的思念之情。”
“不错,还算到点子上。”老师把手里的书拍的啪啪作响,“认真听课,看看人家,一个两个都说不出来,这书是给我读的吗?”
“那是因为杂种没有家人,所以才知道。”有人突兀的说道,课里顿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安静!!!”老师的声音淹没在孩子们的笑声里,林寒机械地张了张嘴,他说不出话。
意思渐渐清醒,他躺在一张手术台上,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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