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周里,宁修文等人也是选择直接给自家少主宁星枫进行实战练习,这样下来宁星枫也不用一天都闷在房间里面干坐着冥修了,而实战方式也无非是和宁修文召唤出来的奴仆级妖魔战斗的了,而宁修文也没有选择那些飞行类或者太过庞大的奴仆级妖魔,只是挑选了许多小巧的,擅长在狭小空间内战斗的妖魔,毕竟他们一直都是在体育馆内训练,不能被别人发现,也要让宁星枫的训练有难度,有强度,有效果。
效果是肯定有的,毕竟能够见到活得妖魔并且进行实战可比把那妖魔书看透了都有效一百倍,至于难度和强度倒还真的是有的,虽然宁星枫已经将冰系与火系的初阶魔法技能都掌控到了三级,火滋和冰蔓两个技能都各有三种不同方式不同伤害的模式,但目前自己只修炼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也不好全部展示出来,只是在使用火滋.灼烧和冰蔓冻结进行战斗。
虽然技能受限但是却让宁星枫掌握了很多种技能释放的技巧,虽然第一世在修真界使用的技能与现在的大不相同,各有独到之处,却是在技巧上有相同之处,宁星枫经过一周的训练与妖魔对战倒也能随机应变了。
而另外与宁修文四人四个高阶魔法师对战倒是让宁星枫苦不堪言,他们通过细微的改变魔能输出量的方式减小技能的威力程度使用了很多初阶以上的技能来干扰宁星枫,虽然威力确实减少了可也是有零界值的,魔能过小也就无法释放出技能来,而他们就是抓着这个零界值来和宁星枫战斗的,而且他们几个还有土系光系还有水系的防御技能真的是让宁星枫有苦说不出。
本来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宁修文四人先前还是答应了宁星枫只用初阶魔法的,之后他们轮流上来发现都被宁星枫一人吊着打之后耍起了赖,用起了这些小技巧,结果宁星枫后面被吊着打了。
宁轩鹤倒是厚着脸皮说这是一种磨练,宁星枫对于这种说辞,呃,只好笑笑,不过这一周的实战也是让他们主仆或者说是师徒关系更加深厚了。
此外除了白天训练在战斗经验上有收获,宁星枫在自身魔法技能的实验上也是大有收获,宁星枫捣鼓了一周赫然是将自己的冰系和火系的十四个原本都是三级的星子都给升到了九级,九级什么概念,相当于宁星枫分别用奴仆级妖魔精魄,战将级妖魔精魄,统领级妖魔精魄,君主级妖魔精魄,帝王级妖魔精魄,大帝王级妖魔精魄给一星子强化了一遍,然后他又对其它十三个星子重复上述操作,然后宁星枫现在的初阶技能威力可以有禁咒满修的威力!
并且星子强化之后的特点是技能威力倍增,但是消耗的魔能量几乎跟没变一样,因而强化星子是非常逆天的存在。
至于妖魔精魄这种东西宁星枫自然是没有的,但精魄这东西他宁星枫也是看了一下不过就是精神力凝合物么,妖魔的精神力自然是比人类的要强得多,所以只有用妖魔的精神力凝合物精魄来强化星子或者制作魔器,可宁星枫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他自身的精神力纯度不知比这些高了多少倍,虽然自己被那【法神】打伤,自身修为和精神力修为大打折扣,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转换为魔能的修为是被这破星球给糟蹋完了,可这残留的精神力那破星球可是无福消受的了,自己最后剩下来的那一点精神力也算是保留了下来。
所以自己就去尝试将自身精神世界的力量转入到星尘中给星子给强化,这一操作下来还真的成功了,自己的精神力量不像精魄那样可以直接让星子升级,而是慢慢流入到星子内,随着感受到了星子六次爆炸性的突破宁星枫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成功将初阶技能提升到了九级。
而宁星枫自己的精神力修为也只是花费了两成不到,自己的精神力修为肯定是在大帝王级别的妖魔之上的,可自己不确定是否能够超越至尊帝王的精神力修为高度,毕竟通过妖魔书上宁星枫也是了解到初阶帝王到至尊帝王都是一层比一层高,一层之高犹如天地之间的鸿沟不可跨越,而大帝王之上还有超级帝王,才能到至尊帝王,两层巨大的鸿沟让宁星枫很是不确定,如果自己现在是全盛状态那里需要这般模样。
所以任何一个成熟期的帝王想要更上一层几乎是没有可能的,这已经不是自我能提升的了,只能依靠外物,也就是说到的领地资源,而这种级别的资源估计都是屈指可数的吧,是不一定出现在自己的领地内,所以经常有相邻的不同妖魔之间的斗争,相互争夺能够利用的资源,而且强大帝王的妖魔躯体对它们来说本就是大补之物。也正是因为这些斗争,这种制约,人类才能够在这样的大世界内苟延残喘。
所有的人类法师巅位者基本都是人类八大势力内的一员,而这八大势力内的高手都未能有任何一个领袖级的人物带领人类摆脱人类社会现如今这种危险处境。若是在古时期那么境况了好多了,以前的国王皇帝这类人物可以完全掌控自己国家内的所有资源,四系禁咒法师是常有的,如今不仅大地之蕊不断减少,而且大地之蕊的分配也是一切按照国家安排,是连氏族也不可干预的。欧洲的维多利亚氏族曾遭到讨伐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如今的欧洲第一氏族早已经是名分上的了,狼王已老,卡萨氏族野心勃勃。
理清楚了星子强化的宁星枫也是再次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法则受限,法则的力量源自于神明的力量,这表明宁星枫的行为已经跨界,这种跨界指的不是不被法则允许的事情发生,而是被允许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而如今出现了一例,这将会引起神明的注意,受到神明关注的人也许会有事也可能不会有事,但神明的心思何时到了凡人可推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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