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徐别?”
看着这个稀奇古怪的称号,勿从军还没有搞清这个名头的含金量。
“你小子!”勿从军脑袋挨了一个爆栗,老兵啰嗦着用手指抵在那四个字上,骂道: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这个鬼影徐别是谁吗?”
“呜……是谁呀?”勿从军揉着脑袋,哼哼道。
老兵再将手指移到那个金色的“叁”字上。
“人族排名,第三!鬼影徐别!”
这可给勿从军吓坏了,小手一抖,那金色卡片就掉到地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老兵捡起卡片,重新放到勿从军手中,说道:
“不过想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强者的时候,也几乎要吓得尿裤子。呵呵,一眨眼,这么多年了。”
“不过,刚才那五人,应该是真的很厉害的人物,竟然一点气场都没有,不知深浅!”
老兵看向勿从军,叮嘱道:
“这可是,无价之宝!你得收好!我刚才看到,徐别好像只给出了几张,这在你长大以后,或许能跟他有什么特别的机遇。”
“小军……”
勿从军扭头,发现李杜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
“我们长大了,变厉害了,就一起去找他!”勿从军朝李杜伸出尾指。
“男子汉一言为定!”
拉钩盖印一百年不许变。
……
刘之初伫立在原地,看向刚刚五人消失的方向,做着军礼的右手仍在微微颤抖。
“营长!营长!跟我们说说他们把!”这时,战士们已经把刘之初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眼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你一句我一句,兴奋得不行。
刘之初嫌弃地举起双手示意这群汉子安静下来,然后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右手不自觉地放在腹部伤疤的位置,回想起那年那天,似乎就近在眼前。
“说起来,我偶尔也会梦到那天,梦到那个场景。”刘之初搓着手,慢慢说道:
“那天,我们玛雅坑遭遇了突发敌袭,那是一群以吸食骨髓为生的怪物,长了个秃鹰般的脑袋,尖锐的口器又细又长,身高大约有两米左右,直立行走,背后还有能随意操控的触手,我们叫它髓兽。”
“其实在之前,我们遇见过髓兽一次,不过那一次仅有一头,在几个兄弟遇害之后我们便将其击杀,髓兽的力气很大,速度也快,能够一个照面就将它那恐怖的口器扎进我们的脊柱吸食骨髓。”
“如此恐怖的种族,还是有弱点的,髓兽的腰部很脆弱,我们通过兄弟们悍不畏死的牵扯,能够将其击杀。”
“只是,那一次,髓兽的数量太多了。它们竟然把山挖通了几个口子,等我们看到它们的时候已经是鱼贯而出。”
“我们的友族,猿族也加入战场支援我们,耐何情况实在是太突然,在附近的强者不多,兄弟们一眨眼就没了很多人。”
说到这里,刘之初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这才继续说道:
“我那时候,还只是个小组长,红着眼就跟那群畜生杀起来了,子弹打在它们身上好像啥事没有一样,打光了子弹,我就拿刀在它腰间一刀一刀地捅,不知道捅了多少刀,那畜生才彻底不动。”
“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我看到一个兄弟被吸骨髓了,立马就要冲上去跟那畜生拼了,但是自己突然就没力气了,低头一看,妈嘞,老子肚子被划开了一个手掌长的口子,我都能看到漏出来的肠子。”
“我就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心想完了,老子要栽在这里了,拿出剩下的一个手雷,打算跟那头扑向我的畜生同归于尽。”
“我盯着那头畜生,看到它背后的触手向我射来。”
“我不敢看了,我也怕死,但我还是拉开了手雷。”
“然后,我就听到“叮”一声,接着我的脸就生冷生冷的,一阵寒风扑面而来。”
“我打了个哆嗦,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了,那是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它穿过那髓兽的触手,然后钉在地上。”
“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我面前,他举起手一把抓住那刺来的口器,然后轻轻一甩,那髓兽,那髓兽直接炸了。”
“我去,不会吧?怎么炸的?营长你扔的手雷吗?”一个大头兵怪叫一声。
“放屁!”刘之初摇头:
“那髓兽连吼叫都来不及,直接炸成了齑粉,因为它已经变成了冰。没有一点血肉,全是白花花的冰雪。”
“然后那个男人,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什么味道已经记不清了,然后他在我肚子上划了一下,血就止住了。”
“冷得很,但是又有点温暖,那时候的我就是这种感觉,有点迷迷糊糊的。”
“那人拔出长剑,大步向前走去,仅是擦身经过,那些髓兽便僵硬起来,然后由内而外的变白,接着炸成齑粉。”
“他举起手中长剑,对着乱战区域,轻描淡写的挥出一剑。”
“那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迷幻的场面,无数的白色弧形从那剑中飞出,速度快得惊人,错综复杂地在乱战区域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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