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彻一脸无奈的看着费老一惊一乍的,心里想着:这人,害,这玩意儿还有大半个仓库,当年还被绛珠祸祸了一大半,感觉也没多珍贵啊。
“小友,请等一,下我去打几个电话。”费老掏出手机对电话那时候说,语气中尽是压不住的欣喜,“你老哥快来,把江老爷子也喊来,兄弟手上有个大物件,快来看看!”
“什么大物件?可别坑我,我这就来。”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苍老却十分粗犷的声音,不过却不含糊。
“申先生抱歉了,这个做工精美的元青花着实难见,一旦看错所牵连甚大,我这也是是无奈之举。”费老毕恭毕敬,他心目中申澈已上升到富家公子的地步,一个元青花而且做工如此精美,没有半点损坏的可不多见,而且别忘了它用来装了一堆铜钱,那些铜钱加起来都不一定有这个元青花贵重。
十几分钟后,一个几分与费老般大的男人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名满头银丝的老人,老人气色很好。
“永示,什么物件让老夫都要来?”江日朝说道,目光紧紧盯着费老手中的瓷坛。
费怀,字永示,这就是费老的真名。
“江老爷子您给瞧瞧,按我来看就是真品的元青花,说不定还是个官窑的。”费老起身将青花瓷坛递了过去。
“我看看。”江老爷子接过青花瓷坛,谈细细的看着,小心地摸索着青花坛上的痕迹,“哟,还真是个好物件,不过依我看,你那介绍不全面,再加上个御用最全。”
“什么御用?那不是只有故庭里才有吗?”雷老惊了,他早年给江老爷子当跟班的,耳濡目染下学了不少本事,后来被江老爷子见他天资聪颖,为人忠厚,便将一身本领教授给他,并收他为大弟子,也是关门弟子。费老则是江老爷子的一名晚辈,费老的父亲也是一名鉴宝师,与江老爷子是好友,是至交,费老父亲离世之后,费老不懂的也会去向江老爷子讨教。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这位小友能回答了。”江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申澈。
“这些都是一次偶然在一处农庄里得到的,各位前辈,请看青花坛最下边的沿上还有一些泥土的痕迹。”申澈笑道,青花下沿本来没有土,但和他这个大妖有半毛钱关系吗?
三人忙事看去,不看则已,一看目瞪口呆,那坛沿底居然真的有几分土黄,看样子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粘上了。
“我刚刚没看见有土啊?有土我一看就知道啊?”费老一脸茫然,自己明明细细的看了青花瓷坛的每一个角落,现在哪来的土?
“小友既然不愿说就算了,何必用这些障眼法来诓骗我我们三个呢?算了,不问了,不问了。”江老爷子看着申澈,依旧笑眯眯的,“小友的心理价位在多少呢?我个人建议五千万起拍,刚好永示这边新货开拍,刚刚好当大轴来拍卖。”
“如此甚好,这些铜板也帮我拍了吧,多谢老先生了。”申澈笑道。
“那我们走吧。”费老起身唤来了几个人,直接将青花瓷坛与铜钱全部收好,小心翼翼的从拍卖专用道路送往拍卖场。
“几位往这边走。”废了在前面带路,在七拐八拐之后生成一众人进入了一个小房间,不知废了多少房间,右侧一块地板升起一台形似电梯的升降台升了起来,升降台用玻璃围住一面,有一个玻璃门。
“进去吧”费老拉开门,让众人进去。
申澈走了进去,他发现这个升降台的材质很特殊,这上面的生命波动很细微,似乎材料能够隔绝或者杀死植物。
“这个升降台是用什么制作的?”申澈问道。
“这个升降台?我其实也不太清楚,这个要问行长了,他带来的材料。”费老思索了一会儿,对申澈说。
“嗯,好吧。”申澈听了,那也没办法了。
升降台很快就来到最底端,先是最外层的保护层打开,之后是升降台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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