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别说,经你提醒,我还真的觉得这花连花骨朵都一模一样。高度也一样。就算是假花也不可能这么相同吧。”我摸着下巴瞅着花圃里的玫瑰,说了自己的意见。
“你刚才说什么?_?再说一次?”夜歌冷不丁的问我。我哪知道是哪句。
“呃,我有说啥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啥。”纳闷的我瞅着发问的人。
“笨,你刚才说就算是假花也不可能做的这么相同。”郝三娜踢了我一屁股。
“对,还是你关键时刻有用啊。幸好我们没冒然去用手碰触这些花来找阵眼,不然可功亏一篑啦。”这是在夸奖我么?
“为何?”我跟郝三一起问。
“因为这还是一个阵,名叫花怨。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真正的玫瑰花,是幻觉产生的。可又不是幻觉,花是真的,颜色是可以变换的。很巧,你我三人都钟爱紫色,所以我们看到的是紫色玫瑰。”夜歌解释着。
“那怎么才能破这个花怨阵呢?破了这个阵,是不是才能找到阵眼,破真正的阵?”郝三娜真是个好学生。不耻下问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就得用囡儿的血了。乖,不怕,只要一滴就行。”夜歌不知从哪变出个小刀,再我还呆楞的功夫,再食指上点了下。
“哎呦,痛,你怎么说放血就放血,你问过我这当事人意见了没。哎呦卧槽,这是神马情况????”只见我的血滴在了花圃靠边的花上,金光四射,我跟郝三赶紧用衣袖挡脸退后五米,伤着脸可咋办。
“好了,可以放下衣袖了。你俩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逃跑的速度跟角度都一样。”南宫夜歌看着一前一后竖着排用衣袖挡脸的俩妞。嘴角上扬的摇摇头。
我跟郝三慢慢把衣袖放下来。吓死人了都。啥都没发生,感觉那金光是幻觉一样。
“咦,怎么回事刚才,那光差点闪瞎老娘的美眼。”我拉着郝三朝夜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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