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依然是咽喉,那长剑却猛然停住,没有划破过去。
咽喉是人身上最为脆弱,最容易割破,最能使人致命的地方。只需简单的一剑,萧水寒便会像谷文礼一样。
但是莫飞雨却没有继续挺剑向前。
他不敢划破萧水寒的咽喉。
因为白锦棠就在他身后,掌势如奔雷,拍向着他的后心。
这一掌若是拍在了身上,莫飞雨非死即伤。
然而这一掌却没有拍在身上,莫飞雨安然无恙。
他以萧水寒为要挟,使得白锦棠不敢犯险,只得将掌风推向它处。
那掌风席卷,掀起了千层土浪。
渣土四溅,贴打在了众人的衣杉上。
直到此刻,七门八派中的一行人,才有了反应。
他们早已惊醒,先前或许只是不愿出手。
他们人多势众,那刀声剑声叠加响起,险些震耳发聩。
他们的刀锋寒,剑锋利,纷纷对准了莫飞雨。
响声过后,莫飞雨与白锦棠同时扫视着四周,将七门八派的人一一看过,或是不屑,或是鄙夷,他二人的神情自然不一样。
“你还真是不怕死。”
白锦棠冷着脸,语气阴森,对着莫飞雨说着。
莫飞雨道:“我怕死。”
他怕死。
若不是怕死,萧水寒便不能活着。
他怕死。
怕的其实不是死,而是怕死得不值。
一个萧水寒,还抵不得他的命。
白锦棠道:“他们多是来找你寻仇的,少些是为了一个公道。”
他是在告诉莫飞雨,插翅难逃。
他的话也说的合适恰当,给足了七门八派面子。
这就是白锦棠的厉害之处。
他知道此刻得罪了这些人,得不到半点好处,相反的,将会受益多多。
他更知道有些帐还是秋后来算,比较的划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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