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讨论着尹家的底细。
楚天也从窗户飘进来。
袁凌云见状,微笑的介绍说:“看来强者都是喜欢翻窗户的,刚刚两位翻进来的时候更加顺帅。——内人,楚天。——我下午说的朋友,瞎子、剑客。”
两人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楚天,瞎子拱手称嫂子,剑客微微颔首。
袁凌云问道:“瞎子,你去刘家,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们没发现我,算不算?”
“嗯,明白。我今晚去王家,有些许收获。
三大家族总结出一个叫割韭菜的治民策略:每几年人口到达一个量点,他们就安排合适的一处发生灾难,然后出手救济,政治操作合理兼并其田地,奴役活下来的灾民。因此土地越来越集中于三家之手,越来越多的民众不得不租种,为其奴隶。如此循环往复,民间的声望居然越来越高,造就族肥而民瘦也。而美其名曰的政绩则给当值县令,皆大欢喜。
幸好今年我们碰到。这血淋淋的家底积累,就由我们来终结吧。也该让他们尝尝底层民众被剥夺的滋味。”
听着,楚天握紧拳头,瞎子收紧扇子,剑客握住剑鞘。
正在这时,房外瓦顶落下6道身影,背系刀剑,身着黑衣,头罩黑布,只留出眼睛处的两指视线空间。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朋友,今晚你们太晚不睡,错过良宵,需要付出代价的。”
袁凌云飘出窗户,三人紧随,回答道:“我们知道规矩。为了不打扰民众,明天不上街头八卦,我们都去城外说话,如何?”
虽然是问,但袁凌云却不等答复,身形如蜻蜓点水,往着城外轻功而去,楚天三人紧跟着。
见状,黑衣人也不阻拦,在身后一起,轻松地追赶。
不消一炷香时间,众人到达城外的树林上,黑衣们把袁凌云4人围在中间。
袁凌云微笑的看着,说道:“尹县尉,你是伊贺家族的吧,怪不得起了个怪名——尹加钱。别藏头露尾的,我们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把巡检处的县兵们叫过来围剿呢?然后给我们安一个擅闯县府重地,袭击重创县尉的罪名。”
为首的黑衣人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无需猜测那么多,今晚你们必死无疑。瞎子风流、剑客无情,就算有天骄榜前50名的两位在,也不会例外。”
“看来不是觉得刘、王两家还有用,不想让他们感到威胁而联手对付你,就是想继续安稳地潜伏着以期大事……
你说的对,今晚总有人必死无疑。三位,练练手吧。”
袁凌云话音未落,黑衣人已全部融化进树林,消失在视野中。
突然,一枚枚手中剑从四面八方向4人射来,覆盖全身要害;四角幽蓝的光泽,明示淬过剧毒。
瞎子手扇一展,白色真气亮起,然后迅速转一圈,气浪震出,手中剑速度慢了下来,慢了下来,最后如雨点般落向地面。
楚天的身影突兀出现在地上,脚一踏,淡绿的气浪四下扩散,当即有两名黑衣人从树干掉下,一名从土里遁出,然后都口吐鲜血,头一歪,一动不动。
只有靠近首领的两个被保身后,躲过一劫。
黑衣首领见状,目眦欲裂,全身气机涌动,右手剑出无光,已经刺到楚天门面。楚天右手真气喷出,一个铁板腰闪退。黑衣首领左手成掌推出,楚天的毒气返倒向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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